没有人能共情他们,只有父子三人偶尔能触碰到对方跟自己同样的心意。
“我不回去。”项易缓慢道:“留在心里就够了。”
项柏明显有些失望,很低的“哦”了一声。
项易还安慰道:“爸,请您保重身体。”
项柏似乎更失望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话筒里的忙音响了许久,项易才有力气把它扣下。他猛然站了起来,身体却还在发软,高大的身躯一时之间居然支撑不住自己,不受控制的往地上摔落,身体带动了椅子一同摔在地上,发出很杂乱的一片响声。
项易没停下来,咬着牙撑着手臂让自己再站起来,这次虽然站稳了,但步伐却像是醉酒的人一样跌跌撞撞踉踉跄跄的,他几乎是东歪西扭的往卧室的方向走,呼吸一阵急促过一阵,即便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床上的隆起时依旧没办法平静下来,而是追逐着自己的脚步快速走到床边。
他只留了一盏台灯,光线有些暗淡,但足以照清楚盛寻的脸。
盛寻似乎是被他弄出来的声响给吵醒了,眉头皱着,漂亮的脸蛋上露出一些不耐烦,在项易紧张的注视下,他眼睫微颤,缓缓睁开眼皮,对上他的视线后,那股不耐烦变得更明显了,语气是毫不掩饰的发泄,“你在做什么?吵死了。”
项易看着他生动的眉眼,听着他抱怨的声音,一颗心终于恢复了人类该有的跳动频率。
后背的衬衫因为汗湿而紧贴在肌肤上,但盛寻看不到。
项易平静地道:“没什么,是我没注意,下次不会再吵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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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异常的状态 章节编号:68 ′⒋6400
盛寻发现这几天的项易有些不太正常。
首先是黏他黏得厉害,以往一天中最多大半天跟他同处一室,现在几乎恨不得二十四小时贴身跟随。其次是这个男人晚上开始做起了噩梦。
盛寻到这里后睡眠质量都跟性爱频率成正比,被做得太累了就能睡得很好,身体还有精力的话就整夜整夜难以入眠。项易发现他这个情况后,便强制性的跟他一起睡。两个人以前交往期间就是半同居的状态,离分手时间还不到一年,盛寻说不上习惯或者不习惯,又或者说,是因为生气才想要拒绝对方,被强迫后便只能忍耐了下来。
睡觉的时候项易总是把他抱得很紧,有时候两个人才刚做完,男人也不会把自己抽离出去,盛寻踹他,他会抓住盛寻的脚踝,用一种很平静的语气道:“你不是喜欢含着睡觉吗?”
“你他妈的。”盛寻瞪他,又故意气他,“那也不是想含你的。”
项易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也不是没有含过。”
盛寻以往欲望浓烈的时候确实是这样,特别是在两个人分开五天以上之后,他身体会特别离不开男人,一拔出就觉得空虚,项易就整夜插着他,到清晨的时候还能顺势再来一炮,做完后两个人再洗个澡换上衣服跟寻常一样去上班,穿得正经无比,走在一起肢体上也不会产生任何亲密接触,让人根本看不出来他们之间有非同寻常的关系。
盛寻最终没能从男人的怀抱中挣扎出来,游戏和性事消耗了他太多体力,没多久之后他便沉沉睡了过去,然后又被腰上越箍越紧的手臂勒到痛醒。最开始朦朦胧胧醒过来的时候,盛寻感觉自己的腰肢都要被勒断了,他抽出手臂正要用力往后顶,突然就感觉到项易的不对劲。
男人浑身在抖动,牙齿也在轻颤,像是在竭力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