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于作诗文了。”
“万万没想到昭华郡主看着跋扈,却也是个内秀于心的,这般高绝的才华……啧!”
“人跟人不能比啊……”
“哎,那不是……”
“嗣祁王?”
“嘘,隔得远远的呢。不过这两兄妹还真是奇怪了,昭华郡主嚣张跋扈,嗣祁王却严谨自持还清心寡欲……”
“严谨自持倒也罢了,清心寡欲又是个什么说法?”
“这你都不知道啊?”
“哈哈哈,说起来还是一桩笑话呢,我说与你听。”
“早先祁王去寺庙里修行的时候,曾配了一名侍女,这是什么意思你们总知道吧?可万万没想到,在祁王还朝之后,他感念这侍女长期来的照顾,重金给这侍女添了嫁妆。结果啊……你们猜怎么着?”
“赶紧说呀,怎么着了?”
“哈哈哈急什么呀,我这不是在说呢吗?那侍女啊,竟然还是完璧之身。你们说说,这能不叫做清心寡欲吗?”
“竟还有这等事……”
“指不定不是清心寡欲,是不得不清心寡欲呢?”
“哈哈哈兄台这想法真是够绝,够毒……”
已经有人暗自竖了大拇指。
这诸多的言语,传入宋仪耳中,待听到最末尾几句,她脸色陡然一僵,却是已经听明白了的。
走在另一边的卫起,脚步也忽然之间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