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宫女的手筋被挑断,疼得蜷缩在地上,痛哭哀嚎着,血将衣服染得通红。
桑怜容见状,心中一慌,连忙解释道:
“陛下,臣妾正走着,这只猫忽然窜了过来,还……还咬伤了臣妾!这才命手下人将这只猫抓住。”
桑怜容说到此处,忽而委屈地抬起手臂,露出胳膊上被猫咬伤的那道伤口。
可她却忘了,自己手上还握着那根挟持雪媚娘的金簪。
魏肆辰看到桑怜容手中的金簪,神色一凛,眼底泛起一层暗涌的怒意。
“你用这金簪刺它了?”
桑怜容一愣,摇了摇头,哭着道:“臣妾没有!是这只猫,这只猫先咬了臣妾,臣妾为了自保,这才拔出了簪子,可臣妾并未真的伤到它……啊”
桑怜容话还未说完,胳膊上就添了一道皮开肉绽的剑伤。
桑怜容犹如被打入深渊,直到此时,她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究竟干了什么蠢事!
陛下最在意的,竟是这只来历不明的白猫!
另一边,雪媚娘一脱离掌控,猛地窜到池边,焦急地对着池水喵喵叫唤。
魏肆辰发现雪媚娘的异常,沉声质问道:“姚答应呢?”
桑怜容痛苦地捂着血流不止的胳膊,她此番做了亏心事,自然不敢承认:“姚答应……臣妾从未见过姚答应……”
安顺:“大胆!桑妃娘娘,欺君可是杀头的大罪!”
魏肆辰冷冷瞥了一眼那倒在地上的宫女:“你来说,说实话,饶你不死。”
宫女战战兢兢,迫于威压,还是开口道:“姚答应……在池子里。”
魏肆辰心下猛的一慌,来不及思索什么,脱口而出道:“还不下去救人!”
魏肆辰发话,几个通水性的太监火急火燎地跃入水中,焦急地去找寻姚锦芊的身影。
魏肆辰将长剑抵在桑怜容的脖子上:“姚答应好端端的,怎会突然落水?”
安顺察言观色,一推那宫女:“还不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跟陛下交代清楚?”
宫女已然没有了后路,为保性命只得将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
听到桑怜容用雪媚娘的性命威胁姚锦芊,魏肆辰内心的愤怒已然无法抑制。
姚锦芊是他的人,是生是死都该由他来掌控,这个桑怜容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动私刑?
“若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朕会让你,生不如死。”
此话如同惊雷般在桑怜容心中炸响,桑怜容目光惊恐又委屈,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落。
而此时,姚锦芊正躲在水草丛中透气,顺便注视着岸上的情况。
见魏肆辰十分给力地救下了雪媚娘,姚锦芊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可当五六个太监下水来找她时,姚锦芊是真的慌了。
完了完了,她应该装作什么样才能显得自然一点?
“那边!姚答应在那边!”
一个眼尖的太监指着水草的方向大声吼道。
姚锦芊更急了,手忙脚乱地摆弄着水草,将水草往自己脖子上一围,假装被水草缠住,然后闭上了眼睛。
很快有人游到了姚锦芊旁边,将她脖子上的水草扯开,又将她拖回岸边,试探了一下她的鼻息,语气惊喜:
“陛下放心,姚答应鼻息尚存!想来是那水草缠住了姚答应的脖子,姚答应并未在水中窒息,姚答应真可谓是福大命大啊!”
雪媚娘急切地跑过来,不断用脑袋蹭着姚锦芊,焦急地用爪子拍打她的脸。
魏肆辰快步走至姚锦芊身边,用力晃了晃她的肩:“姚锦芊,姚锦芊!”
姚锦芊吐出一口水来,缓缓睁开眼睛,装作虚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