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盼儿,你耍我呢?!”金鸣谦咬牙切齿道。
屈盼儿满脸不屑:“技不如人,着急了?”
屈盼儿的水平原本应该与金鸣谦相等,或者稍稍逊色于金鸣谦。
可屈盼儿用了攻心之法,先故意隐藏实力败了两局,让金鸣谦自傲得飘到天上,不将她放在眼里。
随后,又在第三场扳回一局,让金鸣谦心中着急,自然会急中生乱。
金鸣谦是蓝队的领队,其他几人都是听他的号令行事,他一乱,蓝队就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于是这一次,蓝队一个球都没进,而红队进了五个球,红队胜。
场面上顿时鸦雀无声。
笑话,金大人的儿子输了,谁敢为一个平民欢呼?
可就在此时,姚锦芊却鼓起掌来。
“好!打得好!”
姚锦芊倒是不在意,反正她已经树敌无数了,也不介意再多几个。
魏肆辰也开口道:“屈盼儿是吧,确实是个年轻有为的姑娘。”
魏肆辰这一开口,众多官员立马奉承了起来,有说大彦人才辈出的,有说陛下和锦妃娘娘有眼光的,还有说屈盼儿乃是福星的……
一时间,场上简直不要太热闹。
梁砚宏看着比赛场上的姑娘,双眸炯炯有神:“彦国竟还有此等有勇有谋的传奇女子,孤还真是孤陋寡闻了。”
詹王道:“民间出此奇才,实乃大彦之福,陛下之福。”
金靖川黑着一张脸,对身后的小厮招了招手,耳语了几句。
小厮会意,偷偷摸摸不知干什么去了。
这一幕,落在了姚锦芊眼里。
姚锦芊叹了一口气,金家果然着急了,只可惜她早做准备,此番怕是要让金家失望了。
没过多久,柳儿就押着一个小厮走了过来。
“娘娘,此人意图在屈姑娘的球杆上动手脚,被奴婢给逮住了。”
马球赛总共五局,中间都会有很长时间休息,这段时间参赛成员可以下马休息,球杆自然也归下人保管。
小厮跪在地上疯狂磕头:“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姚锦芊冷言道:“敢在这里动手脚,我看你是活腻了!”
小厮吓得将头都磕破了,颤巍巍道:“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都是金大人命小人这么做的!”
姚锦芊摆了摆手:“拖下去吧,按照律法,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没了金靖川暗中相助,金鸣谦自然敌不过屈盼儿,最后一局,依旧输得很惨。
金鸣谦面如死灰地坐在马背上,听着太监宣布红队获胜,眼前一黑,竟是被气晕了,从马背上栽了下去。
金靖川知道自己派去的小厮肯定出了事,重重捶着桌子,又见自己儿子晕倒,慌道:“快!快去将公子扶起来!”
与此同时,太阳底下跪着的金梦蝶也眼前一黑,心如死灰,晕了过去。
金靖川听到下人来报,说自己的女儿也晕倒了,顿时气血上涌,感觉自己也离晕倒差不远了。
“快!还不快去将小姐也扶起来!”
下人支支吾吾道:“小姐是被陛下罚跪,没有陛下的准许,小的不敢擅作主张……”
金靖川痛心疾首,只能起身求陛下放过自家女儿。
经此一事后,金家公子与金家小姐在马球场上双双晕这件奇闻,倒估计要在全京城流传开来,成为百姓茶余饭后的笑料了。
比赛结束,作为获胜者的屈盼儿与孟瑾走上前来。
魏肆辰道:“我大彦果真是人才辈出,你二人临危不乱,实乃人中龙凤,真是为我大彦长脸啊!说吧,想要什么赏赐?”
屈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