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萝靠他胸膛,颤抖不止。

外面婆子又道:“小姐?”

他耸一耸腰臀,用那物催她,道:“婆子等你回话,哥哥我可是弄得你爽利得说不出话来了?”

玉萝待那阵晕眩过去,勉力提嗓道:“我还需得一会,妈妈先下去。”

门外婆子道了个是便又退下。

他见她体力难支,四肢瘫软,遂抽出那物,就着桶中仅剩的浴汤,将她洗净擦干,用松江棉细布浴巾子裹住她,把她放到床榻之上。

他亦褪去那湿透的中衣,精光着身子上她床榻。

玉萝见他上床,捂住胸口布巾子,往床里边儿躲。

她道:“你、你,谢公子……”

她挪一寸,他迫两寸,直到将他那物直挺挺顶她腿心。

“好娇娇,你倒是爽利了,我这还遭着罪呢?”

说罢,拿了她手,往他那物上放,“你摸摸它,它如今胀得生疼,想入你骚穴想得紧。”

玉萝手刚碰着那物,便被那物烫着。那物硬邦邦,滚烫若烙铁,她急得欲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