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膝下再支撑不住,后仰到他胸口。

纤颈长仰,双目紧闭,玉颜染情欲,眉梢堆风骚,鼻音旁人扰。

车窗边恰有旁人驰马而过,闻得这般既压抑又挠人心肝的鼻音,不禁转头来瞧,透过半幅风儿掀起的帘子,见到的便是这般玉女染欲之美景。

廷益见她穴儿终是受不住泄了,胯下那物亦洒下几滴清液,将手心摊到她眼前,道:“好娇娇,为夫说过滴了一滴骚水,便加十鞭,你瞧瞧,还剩几鞭?”

一边说,一边将她抱至另一侧窗口。

车马靠边儿缓行,他撩起帘子,挂至车壁木勾上,窗外正是那盈漫漫秦淮水,星点点画舫舟,浩渺烟波淡月色。

他将满手的花液涂到自己那物上,直将那物撸得滚烫烫,硬邦邦,水亮亮。

望着窗外一片烟波浩渺,天地间仿佛就剩他与她二人。

他贴着她背后,双手搓揉她奶儿,将她弄得衫袍凌乱,衣襟大敞。又将她两只乳儿从亵衣中拎出,放到衫袍外。

让她双手扶窗,撅着娇臀跪于窗前。

她尚沉醉于方才余韵,被他弄得袒胸露乳,撅臀敞穴尚不自知。

他提那阳物,用满是她淫液的肉龟头戳弄她那桃源密洞。㈣"8?8

桃源淅淅出水,正是润泽,龟头只戳得数下,便“叽咕”一声,顺利入洞。

她余韵未歇,再被肉棒入洞,花穴大受刺激,翕动不止,开开合合,颤颤巍巍,又洒出一股淫液。

他道:“好个浪穴,旧账未清,便添新账,为夫今日便好生让你吃上几鞭!”

遂腰臀一耸,将那肉杖尽根捅进穴中。

他抓她绵软臀肉,见那臀肉已被他肉鞭抽的一片红痕,穴中那物更胀几分,将她花穴撑得满满当当。

她丢了一次,穴中正是酥麻适意,待他巨物插入,那穴肉自行裹着肉棒吮吸起来。

他知她穴儿一旦起兴,便骚媚缠人,自不再忍,抓了娇臀两瓣软肉,狠狠顶弄起来。

“骚娇娇,可喜欢哥哥这般弄你骚穴?我是你夫君,这般弄你自是天经地义!”

“丈夫弄娇妻穴儿,将娇妻美穴捣得淫水直流,方才是为夫之道。”

“娇娇说,为夫说的可对?”

一壁说,一壁将那物做了肉杖,在娇妻肉穴中猛捅狠挫,当真是罚她一般。又用那卵袋摔打她穴门。

一时“叽叽咕咕”、一时又“啪啪啪”,捣穴声起,汁水四溢。

作者菌:粗长君献上

鹿鸣游 <玉萝娇(蜜姜)|PO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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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游

秦淮水阔,画舫慢巡。

廷益将她上半身扶起,朝窗露出两只娇滴滴嫩乳。

胯下那物狠顶她花穴,将两只嫩乳顶得起了白生生肉浪。

他教她看那河面夜景,又道:“好娇娇,你说那画舫游人可是能看到你我行事?”

玉萝被他弄得穴儿酥麻,神迷魂醉,已不知今夕何夕。恍然间闻得有画舫游人窥视他们行事,惊羞难忍,抖着花穴泄出几股阴精。

廷益从她身后搂抱着她,双手抓住她晃荡不休的奶儿,就着那滚烫阴精,猛捣数百下,方将那攒了多日的阳精尽数倾泻在她体内。

待二人歇了云雨,好一番收拾,才乘坐马车回了长干里。

廷益将玉萝送回安仁巷,携了她手道:“妹妹回了好生歇息。明、后两日我便不过来了。再便是连着三场的秋闱,你、我约莫旬月有余不得相见。”

玉萝回握他手,道:“哥哥安心上场,勿要操心其他。薛姨那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