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消。

他侧身躺着,将她亦侧揽过来,边搅弄那汁水,边凑她耳边轻声道:“娇娇穴美多汁,穴腔子里尽是春液。娇娇且听听这叽咕水声儿。”

玉萝耳中被殷廷益呵着热气儿,热乎乎,有些麻,穴儿又被他搅出许多春水,本不能再忍,更兼他在她耳边说些夫妻枕榻之语,甚是羞人。

她身子不经逗弄。

廷益话音刚落,她便一声娇啼,穴中膣肉紧紧咬住他手指,不断抽搐,洒出许多阴精。

他对她低语:“娇娇丢了,可是舒爽?穴儿淋了许多花液在哥哥手指上。”

玉萝四肢酥软,娇喘不断,闻得廷益说这般羞人之言,红着脸儿转过身去,只将个光洁如玉的背对着廷益。

廷益凑上前,搂她肩儿,掏摸她奶儿,用那腿间硬挺挺阳物戳她娇臀,道:“娇娇,好娇娇,莫要生哥哥的气,可是不理哥哥了?”

玉萝自是未生廷益的气,只她初闻这羞羞的话儿,不知如何面对他。

这般私密的榻间之语,与他那仿若要吞吃了她般的眼神,直教她不敢看他。

这样的廷益哥哥既陌生又有些怕人。

她闻他同她道歉,她亦是不语,只把耳根子、脖颈儿惹得粉红一片。

廷益见她不吱声,如玉身子泛着桃花粉,知她已是羞极。

他那处亦是被她这副羞羞答答、撅臀夹穴的模样激得铃口吐清液。遂将她一只细腿抬得高高,教个花穴大敞,后腰一耸,将根肉棒侧捅进她小穴中。

初入桃源,花径窄紧,退出复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