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捆干草、几把干柴,并无其他。想是猎户人家的临时住所。

他把外裳铺在石桌之上,将她抱放桌上。

玉萝赤身裸体坐在石桌之上,如缎鸦羽倾泻,凝脂玉肌生光,娇乳蜜臀虚掩,羞颜更胜巧妆。

殷廷益看罢,只觉爱她不够。

他亲她半湿的乌发,又含住她红嫣嫣娇唇,好生再吃了一回。一边吃,一边拿开玉萝掩住胸乳的手儿,道:“娇娇,勿要害羞,娇娇奶儿美得紧,给哥哥看看可好?”

玉萝羞得脸儿尽染胭脂。

殷廷益见她一只手儿松动,又含着她耳垂,附到她耳旁道:“娇娇穴儿也美,哥哥甚是喜爱,方才哥哥弄它,娇娇可是舒坦?让哥哥再弄弄它可好?”

玉萝既羞,又不愿拒了眼前这人。

这人说话声儿轻柔柔、怀里暖融融,搂着她,作弄得她那处麻酥酥。

她憋得纤颈着了桃花粉,只把头扭向一边,把掩着乳儿和花穴的两手放下,紧紧抓着石桌边缘。

廷益见她这般乖巧顺从,容止娇羞,胸口如擂鼓咚咚,心间春情澎湃,裆间那物通身再胀得三分、更硬了五分!⑨⑤㈣③①"⑧⑧

他提起那截肉杵,色浅如玉,硬邦邦如手边桌石,凑近那花穴口,再抵它入洞。

“啊!”玉萝低呼。

殷廷益亦低叹。

他龟头教玉萝穴肉绞住,那滋味与方才顶着布料捣弄,自是无法相比。这般肉贴肉,肉绞肉,方才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