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条条粗细不均的指痕、一个个大小不同的唇齿印,在白生生奶儿上斑驳相交,既是堪怜,又有几分诡异的绮艳。

他努力忽略那不该有的绮思,拿手巾子轻拭她奶儿。

那奶儿上先头滴洒了他诸多汗水,亦混了他好些口津,他一拂拭,那奶儿如水豆腐般,微微颤上一颤。

他再拂,它亦再颤。

他朝她看了看,见她纹丝不动,恍然不觉,便伸手松松捉住她一只奶儿,细细拭擦起来,擦得她乳肉透粉,粉果儿绽立!

他忽然起身,将手巾子扔进水桶,匆匆出了房门,走到庭中,大口喘息。

十四的月亮大的惊人,亮白澄明,仿似能照透人心。

谢韫铎暗悔,自己不该如此冲动,想着把她抱上山。又想,若不抱她上山,亦无处安置她,且他对她行了那事,需得等她醒来再好生相谈。

忽想到方才自己将她赤裸裸扔在竹榻之上,连薄被都未给她盖上,遂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