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鸡吧就这般等不得,哥哥这就来操你!”

遂后腰一挺,猛地将截儿臂粗长的大屌操进她穴中!

“啊!”

玉萝一声厉啼。

谢韫铎亦失声低吼。

他低头看二人相交之处,一股红白相交的浊液缓缓流出,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他方才入得她穴内,捅破那屏障的一刹那,便知不好,只去势太猛,不及收回,生生破了她身子。

当他觉出自己竟破她处子之身,夺了她元阴,不由骨酥筋麻,身心激荡,那肉杖只堪堪入了一半,便精关大松,朝她花壶喷了浓浓一壶阳精。

玉萝虽服了两味春药,那穴儿亦春水涟涟,亟待那物捣弄。可毕竟是处子之身,谢韫铎那物亦是非凡,自是吃到了苦头,不由娇声厉啼。

谢韫铎见自己做下这番事,一时有几分清醒,不知今日自己为何如此冲动,竟行此事,便同那马贤良又有何区别。

一时又觉得迷惑,这苏玉萝究竟为何同马贤良、殷氏兄妹混作一处淫乱。

一时又觉庆幸,他来得正当时。

他低头见玉萝,两腮胭脂红透,双眸泪水朦胧,一张嫣红肿胀唇儿微张,这梨花带雨模样,便是拜他所赐。

这般想着,那物不软反硬,在她穴中突突直跳。

他低头,吃她腮边泪珠,又吃她唇儿,低声哄道:“玉萝儿,好娇娇,莫要哭了,只这一回疼,且忍一忍,哥哥再弄弄便不疼了。”

玉萝闻言,唤道:“哥哥,疼……”

他道:“娇娇只乖乖听话,便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