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萝亦道:“廷益哥哥……哥哥……廷益哥哥。”
谢韫铎闻言,果是如此。
抬眼见那两瓣软嘟嘟阴唇儿微颤,圆润润肉珠竟又胀了三分,鼓鼓如黄豆般大小,上头坠着一滴花液,晶莹如露珠,将坠未坠。
好个骚穴!这般淫靡!
他一口包住整只花穴,入魔般狼吞虎咽、又吃又咬。
大舌粗鲁戳弄那软嘟嘟阴唇,把两瓣阴唇戳得软耷耷分堆两边,露出那黄豆大小肉珠。
见那花穴蕊珠含露、俏生生挺立,便拿舌尖一顿猛刺,刺得浅粉软嫩一粒肉珠立时变得红嫣嫣,硬挺挺。
谢韫铎见此,知这花蕊必是常被人舔弄,道:“小浪货,你这骚穴珠子倒是被几个哥哥舔了?!
想是日日舔弄,才这般骚浪。我尚未碰它,便滴了骚水,碰一碰,便硬如石子,连色儿都变了!”
说罢嘬住那蕊珠子不放,直直往外扯。
玉萝受药性折磨,穴中空虚,如蚁噬骨,不断挣扎,又茫然不知该作何疏解。
忽得花穴被热烘烘唇舌裹住,又吃又咬,弄得她好生酥麻,缓了穴中空虚。只那穴肉娇嫩,实难堪得那粗鲁对待,疼痛非常。
这酥麻夹着疼痛,既想要,又推拒,滋味竟是前所未有。
突然,一股大力嘬住她蕊珠,霎时一串酥麻直窜背心,激得她神魂震荡,仰首娇啼出声!
一时,花穴震颤,膣肉紧绞,穴内涌出一大股幽香花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