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萝道:“滋味尚可,只我有些喝不惯这味儿。”

殷若贞捂嘴笑道:“姐姐多饮几次,也就惯了。”

又道:“马公子那孔明灯应是到了,我们这便去吧。”

玉萝欲言又止,道:“若贞妹妹,有句话儿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姐姐但讲无妨。”

玉萝忆道七夕那夜,马贤良的狂浪淫秽,一张粉脸涨得通红,道:“那马公子,妹妹与他少些接触,我观他倒……”

“如何?”

“倒不像个正经人。”

殷若贞心中暗惊,想是马贤良那色胚不加掩饰,被玉萝瞧出了端倪。

只她面上一派娇俏道:“玉萝姐姐放心,我只同他泛泛之交,我爹爹同他爹爹乃是同僚,在金陵共事,素日多有往来。姐姐既然这般说,我便防着他些。”

说罢,二人出了寺院后门,寻到那处空地,见地上堆着一盏盏白色的孔明灯。那马贤良同殷谏二人正在等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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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祭8 <玉萝娇(蜜姜)|PO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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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祭8

孔明灯竹篾撑作骨,熟宣糊为罩,外书悼念祭文,个个圆桶般大小。

玉萝见这些孔明灯确是用心做了,这马公子也帮了忙,遂对他的防备之心又去了几分。

孔明灯每一只灯身甚大,需得两、三人合力,方才能放起来。

先头殷谏兄妹二人提灯,马贤良拿火引燃放,玉萝只站旁边看他们放了一只又一只。

待得诸人熟练些,殷谏一人托住灯身,殷若贞点灯,二人合力,亦能将灯送上夜空。

马贤良对玉萝道:“苏小姐可是不会,我来提灯,你便同若贞妹妹一般点燃松脂便可,不若亲自前来试上一试?”

玉萝见那撰着祭文的孔明灯,自殷谏手中飘起,悠悠晃晃飘往夜空,不由意动。

她拿了火引,靠近灯身,将火引凑到那团松脂上点燃。火舌包住松脂,阵阵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玉萝猝不及防猛吸一口,一阵目眩神迷。

马贤良手中灯身膨起上升,松手后,一把扶住玉萝,嗅着玉萝身上幽香,不由神醉魂迷,裆中那物蠢蠢欲动。

念了她这么久,头一遭离她这样近。想到一会便能得偿所愿,一品芳泽,手上不由使劲,嘴上关切道:“苏小姐,你可是不适?”

玉萝方才猛一阵晕眩,待站定后,却无任何不适。见马贤良扶着她,忙屈膝礼了一礼,同他道了谢,借此摆脱他的双手。

马贤良恋恋不舍地收回手,道:“苏小姐既然身子不适,那我们便放得快些,待这些祈福灯放完,苏小姐再回去好生歇息。”

玉萝听闻他言辞得体,同七夕夜那日判若两人,想是自己对他成见太深。

那夜金明池边密林之中,那女子也是自愿,并非他强迫于她。

罢,她便不当他是个坏人,过了今晚,也少往他身边凑便是。

殷氏兄妹见马贤良出手扶住玉萝,知玉萝恐是药性上来,遂两人互望了一眼。

玉萝拿着火引,逐个点燃孔明灯。

心里越是想着快些,手脚却渐渐不听使唤,越来越慢,眼前孔明灯亦变得模糊。

殷若贞上前扶住她,道:“玉萝姐姐,你可是不适,我先扶你去一旁歇歇。”

玉萝手脚瘫软,使不上半分劲,眼皮渐沉,殷若贞的声音在她耳边越来越远……

“成了,贤良哥哥。”殷若贞笑道。

马贤良接过玉萝,把她半揽在怀,伸手摸一摸她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