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既非那偷食野汉、更不是甚么登徒子。

故而,他抱着她,进了池边密林。

未成想,此时此地,他就是那登徒子。

先剥她外衫,再脱她肚兜儿,把人搂在怀中吃奶儿尚不够,还迫得她用小手替他纾解。

他亦不知自己着了什么魔。

想是这苏氏女确实长了一副勾人的身子,惯会蛊惑人心。平日里只摇着那柄纨扇,做一副清丽出尘的模样,谁会想到,这奶儿这般骚,又香又嫩,勾得人爱不释手。便是这双手,弄起来也甚是销魂。

这般想着,刚欲去拿了她另一直手,却听得林外道旁有人说话。

一人道:“殷公子初来金陵恐是不知,这金明池畔荷花是一处胜景,盛夏初秋,最是赏得。只因有门禁,遂只七夕这日有机会一看。”

另一人道:“确是不错,只你我一路行来,并未见得玉萝妹妹,恐她不在此处。”

二人又再叙几句。

谢韫铎耳力自是不差,辨音功夫亦是一流。

听得寻人的乃是殷家那小子,又是苏家苏夫子、又是玉萝妹妹,恐他要寻的人正是这苏氏女。好个痴心情哥哥。

只他不知的是,他的情妹妹正在他怀中被他好生吃乳亲嘴,用鸡吧顶弄!

这时他便觉出,自己不光是那登徒子,更是那偷食野汉。

偷得旁人的情妹妹,躲在旁人不远处弄。

只这般念头一起,心中燥热难当。

他放下玉萝,让她坐靠树下,单膝跪于她身侧,一边听着道旁那两人说去何处寻她,一边对着她弄起自己那肿胀阳物。

红通通一根肉棒戳在玉萝粉脸边,谢韫铎拿那鹅卵大、圆滑龟头轻蹭她脸,又一圈圈描摹她唇,激得肉棒突突跳动。

他退至一侧,边速速撸动,边伸出拇指抚弄她两片娇嫩红肿的嘴唇。待到关键之处,他俯身咬住她小嘴儿,闷哼一声,把那浓浓阳精尽数散在花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