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公子,正是林婉清之兄,林华清。
玉萝不意在此遇得婉清胞兄,看样子仿似专程在等她们。
林华清对林婉清笑道:“昨日你从我处领了许多牌子,却落下了这水嬉坐席牌,我便在此等候。”
婉清笑道:“劳烦哥哥。”
又对玉萝道:“若不是我哥哥,只怕你要恼了我。”
玉萝与林华清并不十分熟稔,礼一礼道:“当真是给林公子添了麻烦。我与婉清姐姐即便不看水嬉,也有旁的可赏玩,劳动林公子特意走上这一遭叫我好生惭愧。”
林华清道:“苏小姐不必这般见外,你与婉清年纪相仿,我便也只当你是我妹妹,并未添得麻烦。”
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牌子递于林婉清。
林婉清道:“怎有三块?”
林华清道:“同窗临时有事,便赠了我一块。也一并给了你们。”
林婉清道:“赠了我们也无甚用处,不如哥哥也同我们一起观看水嬉?”
说着,双眼看向玉萝。
玉萝并未将这段曲折放在心上,只旁人赶着送牌子过来,万不可失礼再将人赶了走,遂道:“林公子便也一起吧,人多也热闹些。”
虽开了口,心下不免遗憾。日后七夕,再难同林婉清似今日这般携手共游。
她本想在金明池边走上一走,赏一赏池中芙蕖,那些羞于出口的事便也能出得了口。近几日她同廷益之事,来得似有些快,她有时难免觉得不太真实,又想告诉她,她亦有了个哥哥。
今日当真机会难得,却生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