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可是受用,小叔子的鸡吧入起来滋味如何,美是不美?”殷图瑞深知薛氏平日知书达理、做事一板一眼,最是讲那规矩,如今逗弄起来分外有趣。

果然见她一副羞愤欲死的模样。穴儿被他的话激得一紧一缩,夹得他险些泄了出来。

“嫂嫂怎的不回答”他边问,边用两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住薛氏两个乳头,熟练地捻起来,红艳艳两粒果儿,立时硬了起来。

“啊!嫂嫂屄儿别咬!”

“啊啊……咬得弟弟快泄出来了!啊啊啊……”一时速速捻动乳头,一时用些淫言浪语羞辱薛氏,一时又挺腰猛入,弄得床上素色纱帐如风掀浪潮,如意挂钩上夜明珠左右晃荡。

薛氏穴内终被殷图瑞弄出许多淫水,叽叽咕咕响起操穴之声。她羞惭难当,明明被强,为何穴中酥麻难当,更流出许多淫水。难不成这身子天生淫荡。又觉自己再不是清白之身,更难面对儿子殷谦。便又洒下泪来。

殷图瑞见她双目紧闭,腮边挂泪,肌肤泛红,穴中淫水泛滥,心中一荡,便凑到她耳边轻笑道:“嫂嫂美屄真个好滋味,今夜能让自个小叔子的鸡吧入得屄水横流,想来是个骚屄。我只捏一捏嫂嫂奶头,它便咬我鸡吧,我若捻一捻嫂嫂穴中肉珠,你猜它会不会尿我一手?”

说罢,张口含住薛氏耳垂,又伸手拨弄两片肥厚阴唇,寻着那粒肉珠,用指腹抚弄,又捏住肉珠捻动起来,配合腰下急急抽插,“好嫂嫂,小叔子入得你爽不爽利?嗯?啊啊啊!”

“嫂嫂,好个淫妇,生个淫屄给小叔子操!”

“小叔子鸡吧戳到嫂嫂花心了!”

“嫂嫂等着小叔子的阳精尿满骚逼!”

“啊”

薛氏一介清白妇人,再当不得这般作风弄雨的风月手段,眼前一黑,脑中一片空白,穴内抽搐,喷出一股阴精,整个人瘫软下来。

殷图瑞被薛氏阴精一淋,也急急喷出阳精,抱着薛氏的臀儿,狠狠抽动,把精水一点不漏地灌进自家亲嫂子的花壶里。

金陵遇 <玉萝娇(蜜姜)|PO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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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遇

一时,收云歇雨,殷图瑞以斗篷裹抱着薛氏挪去一旁的罗汉床上,自倒了一盏茶水饮下,又拿半盏去喂薛氏。薛氏本服用了那安神汤,被他一番操弄,兼带惊吓,已十分不济。糊里糊涂也就着那杯盏饮下。

拔步床边却是个老嬷嬷在躬身换那床单被褥。她手脚极快,不多时事毕,上前回了殷图瑞:“老爷,床已铺整好了。”

殷图瑞点点头,示意她退下,抱了薛氏上床,看她四肢瘫软无力,粉面娇艳欲滴,双目紧闭无知觉,不觉又起心火,奈何有心无力。

只得掏弄薛氏胸前那两只大乳,又分开薛氏嫩屄,亵玩半晌。一边轻拢慢拈,一边唤醒薛氏:“嫂嫂醒醒。”

薛氏迷迷糊糊醒转过来,见自己仍在这禽兽怀中,更觉察到下身正被作弄,想着自己先被他奸污、昏睡时又赤身裸体任他百般亵玩,已然清白全失,满身污秽,不禁悲从中来。

“嫂嫂好睡,今日之事嫂嫂不必计较过深。嫂嫂同我成了好事,一遭与两遭、三遭,又有何分别。”

“你这话是甚么意思?”

“好教嫂嫂知道,今日我同嫂嫂这一桩事,并非是头一遭。”

薛氏顿觉头顶炸了个响雷!

“你,你……”一时竟讷讷不得言。

“嫂嫂放心,这事只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旁人并不知晓。”

见她似受惊吓,又知殷谦乃她一处软肋,道:“谦儿的事,嫂嫂也莫要着急,凭谦儿学识和朝廷院试的正经名次,入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