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不动步。非是惺惺作态,而是因着她不想回了自己房中,恐等着她的便是那无边的折磨。
贼匪关上门,一边将她推搡到榻上,一边解衣褪裤。
抓了她头发,露出那截短小粗陋之物,塞进她嘴中。
“小婊子!骚穴旷得难受,可是喜欢我三天两头来弄你!那美人就宿在你旁边,你如何哑了声,也不开口知会你爷爷一声!教你爷爷我浪费这大好光景!”
殷若贞教那鄙陋之物弄得作呕,不敢当他面呕出,恐他拳脚相加。只闭着眼拼了命地想谢韫铎那张脸,才可将那喉头干呕压下。
自数月前她替他吮了一回,便再难得他一个正眼。
眼前这人猥衰模样、那物鄙陋,如何比得上他一根发丝。想到他三番两次教玉萝勾得挪不动腿,心中如遭蝎蛰。
待得贼匪将那物插入她后庭,她嘴得了空,喘息道:“壮士大哥,我何尝隐瞒、欺骗过你一句?但凡你说的话儿,我皆听进心里,回回按你说的办了。大哥若是中意她,只消吩咐一句,要遣我作甚,我都甘愿。”
殷若贞自小便是逢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哄人的本事本就是一绝。
贼匪听她这般说话,心中受用,去案上选了支羊毫,一边入她后庭,一边用那羊毫逗弄她前庭阴户。
“我也无需你作甚。方才那小美人弄得我心痒难耐,我今夜便入她房内办了她。只点支迷香迷了她即可。事后收拾需得你出面,省得闹大了,坏了我日后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