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见着,也一并追着跳了下去。

如今他那些兄弟没了命,这两人却好生活着。眼下,他一无银钱、二无帮手,要办事儿亦是难。

他道:“你这小娘皮倒是与我一路人,心思也对我胃口。转眼便将自己大哥卖给了我。你可是想得甚么好处?”

殷若贞:“这位壮士多虑了,我与他们有仇怨罢了。你若能掳了那天仙走,不但可偿了玉屏山中未偿的心愿,还可得了大笔银钱,不光五千两,万两亦是不在话下。”

那贼匪心动,推着她往女院走。

她急道:“壮士还需甚么,只管说,这般进去是万万不可的。”

“有何不可,你将你那丫鬟腰牌给了我,我替了她服侍你,岂不便宜?”

说罢,便与她手挽手,亲亲儿好姐妹般进了女院。

鹿鸣游6(2收) <玉萝娇(蜜姜)|PO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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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游6(2收)

廷益听玉萝絮絮说她昨日是怎得过了中秋佳节,探望母亲时,母亲又说了哪些他们小时候在京城的趣事,神情很是专注。

他一双眼儿一瞬不瞬地瞧她,教她不好意思起来。

她粉面含羞,抬眼看他,又有几分嗔怪:“哥哥怎地不好好儿休息。听爹爹说,每年皆有考生出了考场是被家仆抬回去的。哥哥这九日必定累得很。如何大清早奔了书院来?”

廷益抬手理她鬓边垂下的一缕碎发,道:“哥哥只看看你,听你说会儿话便回去。”

玉萝手儿被他牵住,先前不曾觉出甚么,这会却觉得廷益手心热烘烘有些异常。他伸手帮她理鬓发时,手指触着她脸颊,亦是十分滚烫。

她温软手儿回握他,又踮着足,伸手贴一贴他额头,肃道:“哥哥!你这是发烧了!手心、额头这般滚烫,你可是一点不曾觉察?!你身子没有旁的不适?”

廷益笑起来,白皙如玉的面庞上有些病态的潮红,却更为他添得几分俊美。

眼前的玉萝才是他殷廷益的娇娇,见了他有一点不适,便心焦责问,必不会对他不理不睬。

他望着她道:“娇娇可是会不理我?若是我没看好娇娇,教娇娇受了旁人欺负,娇娇便这辈子都不理我了是吗?”

玉萝见他答非所问,说话儿驴唇对不上马嘴,想他已是烧得厉害,道:“哥哥速速回去,寻了大夫,好些服药将养几日,不可大意疏忽了病情。”

廷益如食蜜糖,心中欢喜,宽慰道:“娇娇勿要担心,我来时已是服下一剂药,回去发发汗便好了。还有一桩事,娇娇可是同殷若贞宿在同一处院舍?”

“是,哥哥放心,我听哥哥话儿,离得她远远的,平日亦无往来。”

“妹妹今日便去同管理院舍的宿监提了申请文书,与旁的同窗换了院舍,勿要与她宿在一处,可好?便与林小姐宿一处,相互有个照应,可好?”

“哥哥?”

“我实不放心殷若贞。她那般心思之人,不知何时便使了手段,教人防不胜防。”

玉萝不知廷益这几日究竟为何,视殷若贞为洪水猛兽,几次三番让她防着殷若贞。

自大相国寺后,她虽也时时堤防、不加理会,但也不像廷益这般如临大敌。

不过既廷益这般说了,她也不想驳了他意,道:“哥哥的话儿,我会好生考虑,换院舍不是随随便便就可换的,须得有个正经缘由。”

廷益一时亦想不出别的法儿。

玉萝道:“哥哥安心,我见着她必绕远道儿走。哥哥快些回去,我亦要回去上课。”

一时,二人作别。

玉萝回了院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