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边探出中指揉弄那处褶皱。

她手儿捉住他手臂,呼叫出声:“不要!求你!不要!”

她穴中那处紧紧咬他,他狠狠在膣肉间蹭弄,深吸几口气,“娇娇莫怕,我甚是爱它,只摸摸它。”

他用指腹一下下抚弄她后庭,前庭那洞却越仿似有股吸力,将他肉棒直往甬道深处吸。

他经受不住这般骚媚的穴儿,捧她肉臀,大力挞伐起来。

间或磋磨她那肉粉粉褶皱。

她前后两处一起被他作弄,皆缩缩瑟瑟。

他畅快狂捣,那处被她骚穴越缩越紧,越吸越烫。

那阵阵欢愉狂潮般一浪浪向他袭来,他将她操得臀肉“啪啪”作响。

“骚穴!想不想吃哥哥鸡巴精水!嗯?想不想?”

“哥哥尿你花壶中好不好?”

“你尿湖中,哥哥便尿你壶中!”

他这般浪语撩拨,她媚穴滚烫。

他那物被她缠磨得再忍不住。

腰眼一麻。抬腰猛抽几十下。

“啊!!啊啊啊!给你!都给你!”

他精关大开,将积攒数日的浓浓阳精尽大股大股喷进她花壶。

她受了他阳精,小腹儿教他灌得微微隆起。

他垂首在她颈间,胸口起伏,喘着粗气,换手将她重新横抱起来,亲她额头、鬓角,将她身儿紧紧贴住胸膛。

鹿鸣游4 <玉萝娇(蜜姜)|PO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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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游4

玉萝撑到谢韫铎送她回了院舍,便一头栽进了黑甜乡。

他尚还有话儿未来得及同她说。??8?

诸如不许摘了她颈间麒麟玉佩、他给她送的药膏子何时何地给她……

他在她书案上寻了笔墨,提笔写下几行字才离去。

这夜,玉萝累极,沉沉好眠。

亦有人辗转难眠。

与玉萝同一院舍的殷若贞,心中存事,难以入眠。那袁姓学子原是常与马贤良、殷谏一处顽耍之人。殷若贞自然熟悉。便是她三言两语挑唆得那人伺机拦住了玉萝与林华清。

她在那袁姓学子面前,大泼玉萝污水。

道玉萝乃水性杨花之人,惯爱欲拒还迎。先头已是被马贤良奸污、后又落进贼匪窝里,教众贼匪糟蹋了身子。

如今马贤良已是不记前事。他若此时碰了玉萝,不光不得罪马贤良,此女为着自己名声,亦只能默默认下。

遂那袁姓学子分外张狂。

殷若贞亦是盯着玉萝卧房动静,见她半夜未归,一时隐隐期待、很是兴奋,一时又恐生出旁的枝节。

另一个院舍中的林婉清亦是未眠。

她以为玉萝三两句便可打发了她哥哥,教他哥哥死了那份心。谁知一等,等了好些时候。

她立在栖玄桥边,正欲回转,寻了玉萝和哥哥,忽见迎面走来殷若贞。

殷若贞笑着同她攀话儿。

她因着殷谦关系,心底亦是愿意同殷若贞说说话,私心想从殷若贞处得点殷谦消息。

果然殷若贞由栖玄桥开放之故,谈起她也有位大堂兄今年参加秋闱。先是叹这位大堂兄是他们殷家这一辈中资质最高的一位,得族中长辈看重。

又挑些小时候趣事讲。

林婉清听得入迷,竟丝毫不觉殷若贞对着她这般侃侃而谈自己大堂兄之事有何违和之处。

殷若贞又同她道,她那大堂兄本是好男儿,大才子,本该配天下一等一的才女,现下却要聘一个……遂又道,知她与玉萝本是好姐妹,玉萝遭那般劫难,是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