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儿直插她穴中。

他两只手儿速速捻捏蹭揉,舌尖频抽频插,一点点往甬道深处挤。

她撅臀敞穴,教他作弄,已经极羞。再不知世间男女行此事时,竟能到此地步。

这、这又与那四足行走之兽类,有何区别?

她竟是枉读了多年诗书,枉受了数载礼教。

她一边耻意愈浓,一边受不住他这般花样,酥麻之意自腿心腾起,如潮般涌向她四肢百骸,将她弄得昏昏然半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