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父母是离婚了吗?她怎么随母姓?”
这种问题李倩自然不清楚。
“应该不是离婚吧,如果跟了妈妈,怎么每天都是爸爸接送?”又有人答。
其实大家都注意到周羲和,不是只有李倩。
后来,在裴瑶的小小班毕业典礼上,她终于看到裴瑾。
一个……该怎么形容这样的女人呢?
李倩也不算见识短浅,她见过形形色色的贵妇,可她没见过裴瑾这样的。
她璀璨如明珠,在一群妈妈中间显得格外突出。
李倩觉得她很有压迫感,简而言之,裴瑾的气场很强大。
气势这种东西是天生的,后天再怎么锻炼,也练不出来这样的气场。
但很神奇的是,周羲和站在她身旁,丝毫不逊色。
李倩沪漂多年,一向也是心气高的,总觉得,靠自己努力奋斗,迟早有一天也能在这座城市落地生根。
可在见到裴瑾那一刻,她黯然地想,上海,是裴瑾这类人的上海。
这里的富贵和繁华,是她一个幼师怎么努力也蹭不上的,哪怕她是一所昂贵私立园的幼师,哪怕她会流利的英语。
那天,她看着他们夫妻俩,心想这活脱脱就像是从小说里走出来的,用“一对璧人”来形容他们最恰当不过,很登对。
她甚至会忍不住联想,这样绝配的夫妻私下是怎么相处的?会吵架吗?在床上又是怎样的?和不和谐?
随后,她发现自己像个猥琐的窥探者,命令自己打住,不要做不必要的联想。
那天,毕业典礼结束,她看到周羲和抱起裴瑶,一手牵着裴瑾,夫妻二人商量着带女儿去哪里过暑假。
“我刚好有几天年假能请,去瑞士吧?”她听到裴瑾说。
“听你的。”周羲和笑着应下。
他们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视线范围内,李倩才回过神来,她暗暗下定决心,要成为裴瑾这样优秀的女人,再找个周羲和这样的男人当丈夫。
如果找不到,那她宁愿不结婚,也不要将就。
……
裴瑾不知道自己已经默默成了别人的奋斗目标,她最近正因工作烦得掉发失眠。
“手头这个项目结束我就辞职。”半夜三更,她躺在周羲和怀里掉眼泪。
女强人裴瑾,无坚不摧的裴瑾,白天在CBD挥斥方遒,晚上却要躲在周羲和怀里哭。
“你这话都说了一年了。”周羲和失笑,擦拭掉她的眼泪,柔声劝着:“要实在干不下去了,别等这个项目结束,你明天就去辞职。”
“那不行。”裴瑾咬唇:“我前期都做了那么多工作,现在怎么能把成果拱手让人。”
“我也就跟你发发牢骚……”她把眼泪蹭到他衣服上,手从短袖T恤下摆探入:“睡不着,干点别的吧。”
周羲和把她使坏的手拉出来:“你先把中药喝了。”
“这种时候你怎么还能说出这种话……”
他的上衣已经落地。
“你最近是不是又瞒着我去健身房了……”她手指划过他的腹肌,好像比前些日子结实些。
“没有。”周羲和说着,站起身,去厨房给她端药。
裴瑾失眠是老毛病了,每回工作压力一大,她就睡不好。
周羲和花了大价钱帮她买了一副安神药,每天盯着她喝下。
裴瑾不爱喝这东西,用她的话说,这玩意儿喝得她X欲都没了。
周羲和什么都听她的,唯独健康这事儿,必须得当回事。
厨房里,他把煲好的药倒进碗里,随后端着进了房间。
可刚一推开房门,看到里面的风景,他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