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要回家,就需要五星连珠着一个特殊的天象,还有那枚玉佩。

他摩挲着那枚玉佩的花纹,内心不知该如何抉择?

让她抛下他走吗?自己有些做不到,拦着她吗?到时候她若是抑郁而终,那又该如何是好?

他知道,迟早会有这样的一天。

他当然会用尽一切手段来阻止她,可那时的她又会有多难过呢?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温临川心想,说不定他真的会放江羡鱼离开。

或许她会如愿的。

一般只要不是太大的打击,江羡鱼还是能接受的。

温临川派人把东西都搬到了这家客栈里,江羡鱼不愿意回国师府,那就不回吧。

左右不是什么大事。

她说国师府不是她的家,他愈发的好奇她口中的家是什么样子。

两人已有肌肤之触,国师府便是她的家,她究竟还想去哪?

她口中的家,当真有那么好?

温临川假装自己没发现一切,他让人把正在流放的丞相府众人给接了过来。

见到这位便宜爹时,江羡鱼十分的震惊,他满头白发,脸上尽是沧桑,和记忆中的那个容光焕发的便宜爹完全不一样。

看来是流放的路上受尽了苦头。

丞相已经好久没见过自己这位养在乡下的嫡女了。

他以为她早就死了,谁料她现在过得比丞相府任何一个人都好。

至此,他才明白,为何站在六皇子党的他有时间喘息。

原来是他那位养在乡下的嫡女不知什么原因攀上了高枝。

看见江羡鱼容光焕发,身上穿的用的无一不金贵,丞相浑浊的双眼有了些许算计。

这是他唯一的一条活路。

丞相直接跪了下来,用手不停的扇自己的脸颊“是我不好,把你养在乡下,让你自小吃尽了苦头。”

江羡鱼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一幕,心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

丞相还在继续刚才的行径,他倒是奇怪,江羡鱼为何没有任何反应。

按理来说,她不应该把他扶起来原谅他吗?

他不禁抬起头看了江羡鱼一眼,刚好江羡鱼在朝他翻白眼。

怎么会?

江羡鱼不解走了出去,找到了温临川“为什么把他带过来,我不想看见他。”

“你不说你想回家吗?我这才让人把他们接来。”温临川明知此家非彼家,还在装。

“既然你不想见他们,我马上让他们走。”果断的他不会再让丞相府的人出现在她面前了。

江羡鱼淡淡嗯了一句。

走时还听见了丞相的求饶声“国师,饶了我,我可是她的生父啊。”

说到这她就来气,还生父?

早在他把她丢到乡下时,他们的父女关系便已经断绝了,现在求她?是不是太晚些了呢?

被丞相这么一闹,江羡鱼的心情也彻底不好了,脑中还有她来之前的记忆。

原身一人在乡野长大,被别人嘲笑是没有爹娘的野孩子。

唉。

自作孽,不可活。

谢瑾怀还在微服私访,做着他身为皇帝的职责,一时间的沉寂也让他冷静了下来。

顾锦浔真的死了吗?

为什么江羡鱼急着把她烧成骨灰,那个多出来的瓷瓶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起了疑心的他派了许多人去查,尤其是在皇后病逝后京城人口进出的情况。

果真是让他查出来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有人伪造了路引,他顺藤摸瓜查到了江羡鱼身上。

不过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