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了许多稀珍茶饼,每一块都价值连城,是可遇不可求之物。
听闻今年春闱举子学识出众,是这几年来最出色的一批,圣上大喜,为表嘉奖,这宴席上的茶都是圣上珍藏已久的。
许竹漪其实品不出这与其他茶饼的不同之处,但身为翰林学士的女儿,又不得不象征性地夸赞几句。
聂颂宁听完她的夸赞之后,轻灵的眸子微微一闪。
思忖间,隔壁坐着的一个小姐忽然不小心撞了聂颂宁一下,她手一抖,未饮完的茶溢了出来,尽数洒在了她的胸口处。
“哎呀。”那位小姐很轻地叫了声,随后连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聂颂宁连忙拿出手绢擦着,只是效果微乎其微。
那位小姐满脸愧疚,道,“宫宴上都会备更换衣物的,你还是让宫婢带你去更衣吧,免得着凉了。”
今日聂颂宁穿的是一件翠缕云绫罗裳,若是沾湿了,在别人眼里其实是很明显的,尤其湿透的地方是在胸脯处,瞧着极为尴尬。
聂颂宁很轻地皱了下眉,拿手绢挡在胸口处,对身后的宫婢道:“麻烦带我去更一下衣。”
宫婢道:“小姐请随奴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