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的众人听见这动静皆是一顿,听完后更是一顿同情,纷纷附和。
醉剑听着这热热闹闹,根本不需要彩排的戏,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背过身。
“醉侍卫,你在笑话本王?”墨砚之低下嗓子,神情瞧着很是严肃。
醉剑转过身,他的表情更加严肃:“属下不敢。”
墨砚之脸上的严肃顿时散了许多,他晃了晃扇子:“那还差不多。”
看了半天戏的大佛很满意,他倨傲地往外走去,那气场要多冷漠有多冷漠。
墨砚之被这股冷风激得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看着他背影嘀咕了几句,像是在骂什么。
醉剑闭了闭眼,最后还是当没听见,跟了上去。
...
马车终于停下。
殷舟碰了碰她的手臂,轻声道:“姐,到家了。”
像是如梦初醒,聂颂宁抿着唇,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什么。
很久之前这里对她而言确实是家一般的存在,只要在她在聂府受了委屈,她就会往这里跑。
当时她还年纪小,聂佑平仕途刚起,也懒得管她,一直忙于结交同僚。
日子也算过得惬意。
可这一切都在她决定入宫之后变了。
外祖父觉得她身上始终还是留着聂家人的血,天性攀附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