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好了,你慌什么?”他的指腹轻轻摩擦着她的下巴,不一会儿,娇嫩的瓷肌便泛开始泛红。

“真娇气。”谢峤低嗤一声,但却没松手,而是将人又拉近了些。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什么微妙的因子。

两人一站一坐,谢峤长得高,虽然是坐着,但却没比站着的聂颂宁矮多少。

谢峤的眼神很直白,像是在看着她,但又更像是在审视她,再加上两人之间的距离有些过分亲昵,让聂颂宁有些喘不过气。

这算什么劳什子伺候?

她心中暗骂。

“殿下,疼......”聂颂宁实在有些受不了,美目泛着雾气,瞧着有些可怜。

谢峤不为所动,“又在使这些手段,聂颂宁,你不会学点其他招数吗?”

什么……招数?!

她一开始还有些发懵,等反应过来后耳尖都气红了。

到底是谁在动手动脚?!

但她又不敢忤逆他,忍当下之苦,享日后安宁,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

他手上的老茧硌人得很,又有意识地让她服软,力道很大,被捏住的地方火辣辣地。

她终于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搭在谢峤手腕上,小声着:“臣女是真的疼,殿下,你松手好不好......”

少女明明只是正常说话,若硬要说有何不同,那就是态度稍稍软了一点,其他的压根没有。

但谢峤眼神却变暗了许多:“看来也还是有长进的。”

聂颂宁才不管他又发什么疯,见他松手后连忙后退了几步。

下巴已经被按得通红,已经有掉皮的趋势,聂颂宁暗骂一声,恼得头发都感觉要竖起来了。

谢峤靠在椅背上,老神在地打量着她。

明明也就是几日没见,但他却发现自己却好像怎么也看不够她。

少女这几日似乎真的病了一场,本就纤瘦的身子更苗条了,细腰仿佛一只手就能握住,小脸更是瘦了一圈,显得五官更加立体了。

他盯着她的细腰,道:“广阳殿缺你吃食了?怎么越来越瘦?”

闻言,聂颂宁眸子闪了闪,声音听着有些闷:“没有……臣女只是想母亲做的菜了。”

谢峤没说话,殿内忽然安静了下来。

聂颂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想把希望放在谢峤身上,不禁暗骂自己简直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她连忙低头跪下,生怕他看出什么不对劲来:“臣女知错。”

小雪的药丸她虽然闻出了几味药材,但却不清楚这药究竟会引发什么症状,自己何时会发作。

她不信东宫里的所有人,也不指望谢峤知道后会帮她。

毕竟前世在她已经被赐婚的前提下,面对小琴的诬陷,他明知道事情真相,都不肯帮她。

如今又怎能指望他呢?

小雪究竟要做什么还得靠她自己查。

昨日她已经偷偷将药丸放进小瓶,假装是露水交到了竹心手上,竹心买通了一个太医,但那太医能力实在有限,没能查出来。

她在宫外有相熟的医女,医术堪比宫中太医,所以她想出宫一趟。

毕竟

小雪对她只是有敌意,但不至于如此,她如今这般行事,定然是受了其他人的指示。

她要知道药丸究竟为何物,才能提前布局。

“在东宫呆闷了?”谢峤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聂颂宁:“没有。”

又是这副模样。

他看了眼她不断颤抖着的睫羽,思忖片刻,最后还是没狠下心。

他起身将她拽起,盯着方才被他摁红的肌肤:“有什么话便直说,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