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脾性掩去,装怯懦无能装十几年,骗过所有人,慢慢蛰伏。
那么!这样的人的心思,城府该有多深!
他看着墨砚之脸上嘲讽的笑意,一股寒意从脚底涌现。
太陌生了!
真的太陌生了!
直觉告诉他,现在的墨砚之很危险,他咽了咽口水,慌不择路大声喊道:“人呢!你们这群饭桶,还不快来救朕!”
可外边闹哄哄地,却无人进来。
墨淮这才逐渐意识到什么,他瞳仁骤缩:“你究竟做了什么!”
“皇兄,这戏我演腻了,你也该下去给太子赔罪了。”墨砚之慢慢冷了脸色,松开脚后,美人拔剑利落划破了墨淮的脖子。
“咕噜。”
鲜血蔓延了一地,墨淮死死地瞪着墨砚之,“你......胆敢弑兄,你会不得好死的......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