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刚喊出声,身上的另一块肉又被紧接着割了下去。

他嘶吼惨叫:“谢峤,你要杀要剐就痛快点!”

谢峤只问:“老三的踪迹,在哪?”

“呵呵呵,你这么着急想得到老三的踪迹,肯定是他身上有你特别想要的东西,所以,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陈阿才一字一顿狠声道。

谢峤眼皮都没动一下,手上的动作加快,瞧着毫无感情。

起初陈阿才还能抗衡,可意识模糊间,他感受到嘴里被塞了一块肉时,他终于崩溃了:“我说,我说......”

见此,谢峤眉梢微动,将匕首随意丢在地上,恶犬快速过去舔着上面的血迹。

他接过醉剑递过来的手帕,边擦手边道:“若有隐瞒,朕有一百种折磨你的方式。”

“好好审。”谢峤丢下一句话,就快步离开了牢狱。

他把这一身血气的衣裳换下后,才走进营帐。

医女已经熬制好了药,正在给聂颂宁喂,谢峤上前揽住聂颂宁的肩,道:“给朕吧。”

谢峤接过那碗黑乎乎的药,小心翼翼地喂进了她口中。

等药喂完后,指腹轻轻摩擦着那双发白的唇,眼底的沉痛翻涌:“醒过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