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墨砚之沉默了一会后，轻声道。

聂颂宁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心情有些复杂。

这个小镇离边境还是有些距离的，连这边都被波及，那边境会是怎样一副景象？

她原本的计划便是去乌苏重新生活，如今看来不仅遥遥无期，还被牵扯在这。

正思忖间，忽然探来一只手，在她面前晃动着，聂颂宁睫羽轻颤，抬眸望向墨砚之：“怎么了？”

“你怎么了？”墨砚之反问，“还没消气吗？”

“......没有。”可不知怎的又想起了那日谢峤悲伤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