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剑了,他难道没跟你说吗?”

说了是说了,可他却觉得哪里都怪怪地。

聂颂宁沉着脸站起身:“你们之间的误会自己解释,别扯上我。”

谢峤连忙拉住想要离开的聂颂宁,聂颂宁烦得不行:“太子殿下还想做什么?”

面对如此不耐烦的语气,谢峤竟然没有半分怒容。

倒是跟来的随从被吓了一跳,与墨砚之同时退下。

“宁宁,你回京这么久,还是不能感受到我的心意吗?”谢峤沉着脸,半天才说出这一句话。

聂颂宁扭动手腕,将手抽走,语气带着嘲讽:“并没有。”

“没事,如果你始终感受不到,那么我们就慢慢耗,直到你能感受到为止。”

谢峤眸光微闪,将心底的苦涩咽下,沉声道,“只是,宁宁,你该记得我先前在灵溪镇跟你说过的话。”

“没有任何一个男的敢惦念你,来一个孤杀一个,所以,你最好别牵连旁人,也别让孤发疯。”

聂颂宁乌睫微微一颤,再次抬眸时,眼底已是一片幽冷:“所以太子殿下这是打算再逼我一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