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碎发。
细软的发丝胡乱钻弄,苏芩不适的动了动身子,胸前压的更深。陆霁斐双眸一暗,细薄唇瓣落在苏芩唇上,正欲深入,却不想突然顿了动作,侧眸看向书房门口。
房廊下,挂着一盏红纱笼灯。
苏蒲抱着怀里的布老虎,站在那里,大眼睛圆溜溜的盯着陆霁斐和苏芩看。
陆霁斐双眸一眯,声音沉哑道:“滚。”
苏蒲搂着布老虎,跌跌撞撞的跑开,因为跑的急,跌倒在房廊上,也不敢哭,只红着眼跑到耳房内,缩进绿芜和红拂怀里。
呜呜呜,三姐夫好凶。
……
六月节,小暑。杀气未肃,鸷猛之鸟始习于击,迎杀气也。
苏芩从书房出来,怔怔的仰头看了一会子天。日头很大,亮的晃眼。
中庭内热浪滚滚,柳树打蔫了卷,小奶狗躲在廊下睡觉,偌大院子,只能听到阵阵扰人的清脆蝉鸣声。
苏芩提裙往前走两步,神色呆滞的坐到台矶上。但她刚刚坐下去,就被烫了屁股,赶紧蹦起来,吓得一旁的小奶狗也醒了,“呜呜”的翘了翘尾巴,见苏芩无事,复又趴回去。
台矶被晒了半日,烫的厉害,苏芩这一下坐的实,小屁股火烧火燎的烫。她恨恨踢一脚台矶,却不防踢到了脚,疼的又红了眼。
“姑娘。”红拂端着切好的西瓜从垂花门处进来,看到站在台矶旁一会子揉揉屁股,一会子搓搓小脚的苏芩,神色奇怪道:“您怎么一个人站在这大日头底下,若是晒坏了可如何是好。”
“晒坏就晒坏,省得被人瞧见惹嫌弃。”苏芩气呼呼的鼓起一张小脸,神色愤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