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少年时的陆霁斐有多羞涩,现在的斐济就有多流氓!
“姀姀想要那密信,自然得让我高兴了。”
苏芩红着脸,小嘴微噘,“你想怎么高兴?”
男人的手,缓慢伸出,搭在那粉嫩唇瓣上细细碾揉,双眸暗沉如黑夜,整个人透着一股邪佞之感。幸亏苏芩没看到身后男人的表情,不然一定会连滚带爬的直接从马车厢里头奔逃出去。
男人的手,触到贝齿,他贴在小姑娘耳畔,说出一句话。
苏芩一阵震惊,开始使劲挣扎起来,甚至慌乱中还咬了男人的手。
男人也不介意,就势舔了舔指尖,笑的肆意,更将人箍紧几分。
逃,逃的了吗?
……
翌日,初时转醒,苏芩洗漱起身,小心翼翼的将自己昨晚上努力了一晚上,然后好不容易才拿到手的密信塞到妆奁盒子里的暗格里,才唤绿芜和红拂进来伺候。
洗漱完毕,苏芩坐到绣桌前准备用早膳。她看到被绿芜端进来的牛乳,捂着嘴,赶紧偏头,面色臊红的摆手道:“端出去,端出去……”
绿芜一脸疑惑的端着牛乳转身,出了屋子,却在户牖处正撞上练完剑回来的斐济。
男人一身薄汗,贴着身上的武服,衬出一身劲瘦肌肉。他低头,看一眼绿芜手里的牛乳,慢条斯理伸手,将其取过来,径直进了屋子。
屋内,苏芩手持玉箸,吃着红豆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