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而且那心眼,小的比针眼都小。
会这样说自己生母的,这世上怕是只有她面前的这个男人了。
苏芩低头,看着手里的翡翠簪子,当然知道这厮说的话都是真的。
“哎,你那个锦屏妹妹,是怎么回事?”苏芩往斐济身后看一眼,恰好看到方才的金锦屏立在房廊拐角处,正痴痴的往这边看。
“什么怎么回事?”男人直起身子,面色又恢复成一派淡漠模样,清清冷冷的,十分能唬人。
苏芩一撇嘴,大大方方的指了指金锦屏,“喏,像是要将你给吃了。”
斐济没有回头,只道:“金家与我项城郡王府交往极密,曾有意联姻。”
“哦……”苏芩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
“不瞒姀姀说,那十里红妆,和这宅子,都是金家出的钱。”
苏芩也道:“不瞒少恭说,我那些嫁妆,也都是我大姐夫家出的力。”
话罢,两人对视一眼,脸上隐显出笑意。
苏芩道:“你们项城郡王府,原来也是纸老虎。”
斐济道:“我们项城郡王府是不是纸老虎,我不知道,但我是不是纸老虎,难道姀姀还不清楚吗?”
男人的话中有深意,苏芩宁可听不明白,也不想每日里都被这厮臊的面红耳赤。
毕竟这厮是不是纸老虎,她可是生生感受了一晚上。
“我听说你们要在中秋前回项城?”苏芩转移话题。
斐济点头,道:“父王会在中秋日前回项城。”
苏芩神色有些蔫蔫的低下小脑袋,想着今年的中秋不能与母亲他们一道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