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2 / 2)

男人们咽了咽喉咙。

郴王端起茶案上的茶盏吃一口茶,欲压下那股子旖旎情绪,却不防被烫了个满嘴,当即就将茶盏摔在了地上。

捂着自己被烫出了水泡的嘴,郴王起身,面色又黑又红,“本王下次再来拜会。”说完,郴王看夏达一眼。

夏达怔怔坐在雕漆椅上,半张脸都往里间瞥了进去。

“夏次辅。”陆霁斐懒洋洋开口,语调虽散漫的,但眸色却锋利如刀,“不知本官这里头有什么好物,能让夏次辅如此,如痴如醉,丢了君子之风?”

夏达回神,面对陆霁斐的讽刺,面露窘迫。

里间传来水声,伴随着清淡的皂角香,还有小姑娘软绵绵的说话声。“绿芜,你弄疼我了。”

郴王疾步出去,不敢逗留。

夏达一步三回头的,红着脸,随郴王消失在雪幕中。

陆霁斐垂眸盯着地上被砸碎的茶盏,冷声开口道:“在这帐篷里头,砌上一堵墙。”

青山一脸诧异,墙?在帐篷里砌墙?

“爷,您要这墙是……”青山小心翼翼道:“是砌在哪处?”

“将里间隔出来。”顿了顿,男人又道:“不要留门,不要留窗。”

不留门,不留窗?那人怎么进去?青山道:“那爷,留什么呀?”

陆霁斐斜睨人一眼,“什么都不留。”

青山咽了咽喉咙,“那爷您要这墙是……”

男人冷哼一声,“防鼠。”

作者有话要说:  陆疯狗:呵,想看我的女人。别说是窗,连老鼠洞都不给你留一个。

第66章

因着在养病, 所以苏芩被禁止出门。

青山应陆霁斐的要求,在帐篷内砌了一堵墙。这墙未全封, 中间固定,两旁可转, 十分隐蔽。

里间榻上,苏芩盘腿裹着被褥,正在跟陆霁斐玩叶子戏。

所谓叶子戏, 其实只是一种纸牌游戏。因为纸牌大小只有树叶那么大, 所以被称为叶子戏。

叶子戏的玩法是依次抓牌,牌面大的可以捉牌面小的。牌未出时, 反扣为暗牌;出叶子后, 一律仰放,斗者可从明牌去推算对方未出之暗牌,以施竞技。

苏芩托着下颚,一本正经的算牌,那张小脸憋得通红, 绞尽脑汁。原因无它, 只因为苏芩输了, 要吃一勺药, 她已经连输五局,若是再输下去, 那碗药势必都要被灌进她的肚子里头去。

“姑娘,奴婢给您做了盅冰糖银耳雪梨羹。”绿芜捧一小捧盒,转过那墙进来, 将手里的冰糖银耳雪梨羹放到榻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