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错,我信他。但该死的是她, 绝不是我。”吕宣冷冷地瞥了一眼身边的公主, 眼中满是仇敌般的厌恶, 毫无母亲的慈爱。

“生她时我活了下?来, 染上?瘟疫我也挺过来了。南玉锦说, 这病从发?热起, 熬过三日便无大碍。今天已是第三天,昨夜我出了一身汗, 今早甚至觉得身体比往日轻松了许多?。”

“娘娘病去如抽丝, 仍需小心为上?,莫让奴婢和太子妃担忧。”

“对了,我侄女阿瑛今年也十八了,你该抱个孩子给她养养,练练手。别让她在东宫虚度光阴。”

“此事还需听殿下?吩咐。”

“难道?我家?的太子妃要做什么, 还得太子点头不成??”吕宣眼神凌厉, 盯着李厉反问道?。

“奴才不敢。”李厉连忙磕头。

吕宣意味深长地说道?:“最近有些人太嚣张了,没了眼力见?,我说得对吗?”

“娘娘教训得是, 是奴才愚钝。”

“罢了,赶紧把这孩子带走。跟我睡了一晚,怕是染上?瘟疫了。她死了最好。你去回太子,告诉他我没事,别让他急坏了。”

“等天亮了,我得去看看皇上?。他宝贝女儿要死了,我得去安慰安慰他。”

吕宣天真地以为,自己被老鼠咬了染病,咬了女儿,女儿也会染病。她如此轻易地康复,更让她坚信自己是天命所归。

其实,前几日拜访南玉锦时,她在未央宫喝了几碗预防瘟疫的汤药,正是那几碗汤药救了她的命。当然?,吕宣的身体也确实强健。

长乐醒来时,发?现自己已回到宫中,大门?紧闭,宫人说是太子下?令让她们母女分离。长乐闹着要见?父皇,却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