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她继续嘴硬道。
看来儿子受伤,彻底让吕宣没了理性心智,彻底气疯了,哪怕她知道怪不了舒宸季,她总不能去怪自己丈夫和自己哥哥吧。于是一次次不断挑衅男人的底线与尊严。
她恃宠而娇,知道舒宸季不会拿她怎么样。除了第一次强占,他有些霸道不体谅外,除此之外哪次不是像条狗一样,舔来舔去,亲来亲去。
反正他爱自己,到头来,哪里受伤了,他还是愧疚得像条讨食的狗一样,哼哼唧唧的,不计前嫌的去治。那副献殷勤的姿态真是让她作呕不止。
“吕宣,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般下贱!当初赶着上前自荐枕席,要跟一个成了亲男人在一起!我当你是被勾引了,原如今才知道你是这般下贱骨头。”他红着眼,掐着她的脖子,不顾她是否疼痛,再次占有了她。
穆沧翼听到隔壁动静,以为那个叔叔在打娘,他捂着脑袋,扯着嗓子,喊了好几声。吕宣哭着捂着嘴巴,不敢让她宝贝儿子听见自己痛苦的哀嚎呻吟。
她哀求道:“求求你,别让我孩子看到。”
第44章 第 44 章 他的发妻很纯粹
舒宸季已经昏睡在床的吕宣,擦了擦她嘴角的血迹。她力气很小,小到就算拼命反抗,就像调情。
舒宸季心想她可能知道自己没什么力气,所以前几次她都没有反抗。
真不知道这么娇生惯养的女人,偏偏去自讨苦吃。
他半边身子靠在床上,左掌抵着剑柄,竖立着长剑当支撑。作为当朝驻守在安南?一代的中央禁军卫使,不替朝廷镇守边疆,却起兵造反,背信弃义的行为让他很没有安全感,以至于剑不离身。
身边的人睁开了眼睛,舒宸季看着她疲惫的眉目,自顾自道:“几年前,我在岭南一带,见到了穆卫祈的原配妻子,我在想如果穆卫祈喜欢她这样的女人,那他绝对不会喜欢你。
那是个很奇怪,很特立独行的人。虽然很怪,但是很纯粹,纯粹到我一眼就能看透她在想什么,在追求什么。
她不知道我的身份,但是我认识她,我和她交谈了几句。
她和你很不一样,她再怎么奇怪,我也只觉得她像一只白鹤,只是为了展翅翱翔天际,无拘无束。
当然宣娘你也很怪,又像狐狸又像兔子又像蛇。我看不透你想要什么,是要天下的野心,还是只是渴望穆卫祈的爱,你在你哥哥父亲面前总是一副楚楚可怜样,可你要是真无辜纯良,当初就不可能敢给穆卫祈下情药,毁了你清白,逼他娶你,是不是?”
吕宣不想被人如此琢磨心思,她宁愿被人侮辱践踏。她不想让他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的身躯可以像妖魅一样,让人趋之若鹜。但是她的意图心思,任何一个人都不能企图染湿。
她恼火哑着嗓子问道:“我儿子呢?”
“他已经让人带下去医治了,情况并不是很好。”他淡淡道。
当夜舒宸季就率兵前进了,他给她带了一身新衣服,青蓝色衣袄黑色的披风,如今入秋,越往北走,天气愈发寒凉,这是这朴素无华的衣裙下,手上和脚上的铁锁铁链,贴肤冰冷,入骨寒凉,难以捂热。
“你不高兴?你有什么不高兴的,本来我们就是天生一对。你竟然要逃,那就由不得我把你锁起来了。”他面无表情道。
“我可以自己骑马。”她抬头看着马背上的将军道。
夜幕里,军队火把似一条条火蛇游动,肃杀之风阵阵,落叶滚滚扬起灰尘,她洗干净的脸上,又染了一点灰,透亮的眸子里映着烽火狼烟,舒宸季看着她的眼睛,浑身上下突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