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浅淡的人鱼线延伸向下。

这个场面完全超出虞江的范畴,激动,又难以克制,所以一次根本解不了他的需求,结束之后仍旧斗志昂扬。

许凌卓费了些力气,所以他疲惫躺在床上,半推半就道:“明天还要早起呢。”

虞江指着自己:“宝宝,你不能让我都这样了又不想负责。”

这个称呼至今在许凌卓这里都是一个开关,虞江眼看着他也再次变化,就知道自己又得到了应允。

两次完全不够,于是又第?三?次。

许凌卓在一次次冲击中,失神、涣散,后来实在累到难以支撑,倒头睡了过去,这才算结束。

他们根本就没睡几个小时。

闹铃再次响起时,许凌卓迷迷糊糊中用力掐了虞江一下:“都怪你。”

虞江“嘶”了一声:“好?,怪我,对不起宝宝。”

许凌卓彻底清醒,整个人僵了几秒钟,一把推开虞江:“你有完没完了?”

虞江手又向下摸过去:“看来昨晚还是不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