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忘不了被救出去的时候,许镇霆对他无声说的那些话,也忘不掉法庭上,许镇霆说的那些黄暴的话。

绝望过后,温言发现自己只能妥协。

他忍不住扬起唇角,站起来深深的看着许镇霆;“老公,我们这是在哪里?”

这个称呼,是两人在一起时,许镇霆逼迫他叫的,一开始温言当然不肯,可他不肯,许镇霆就会一直做到他受不了求饶开口位置才停下来。

而且每次听到这两个字,许镇霆的动作都会温柔很多,在床上还愿意听他的话,久而久之,温言变喜欢上这两个字,哪怕他知道,这是被驯服,可现如今依旧拿出来用,就为了自己好过一些。

许镇霆目光温柔的看着他,嗓音磁性,充满了宠溺:“当然是船上,马上就能到家里了,到时候,老婆就永远能和老公在一起,没人能将我们分开。”

看着男人黑沉眸子里浓浓的爱意,听着那偏执疯狂地话,温言知道,到了国外,自己就彻底逃不开了。

他不知道许镇霆用了什么方法把自己偷出来,但一切都完了。

绝望中,温言将许镇霆环抱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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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顶最上方的房间窗户上,印着一个清晰的人影。

从里面能看到船甲板上走来走去的工作人员,能看到近在咫尺的蔚蓝海洋。

冰凉的玻璃紧贴着肌肤,将被啃咬吮吸的红彤彤的两颗红缨按在上面,小豆豆被挤扁。

他的脸也被贴在玻璃上挤压着,整个人像是经历着狂风暴雨一般,随着船前行的动作激烈的摇晃起来。

好几日不曾被人动过的后穴,在被剥光衣服,压在透明玻璃上时,便已经刺激的飞快蠕动起来,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这幅淫荡的身体让许镇霆格外满意,压在他身后,不用做任何扩张,将火热坚硬的热腾腾的大鸡巴,对准松软湿润的后穴,噗嗤一声,一杆到底。

“啊啊啊啊!!”

后穴虽松软,有大量的淫水,但到底好几日不曾被进入过,敏感紧致的肠肉猛然被扩张开,带给温言剧烈的刺激。

“不要…啊哈…慢…慢点…会被…看道的…呜呜呜…”随时会被人发现的恐惧,让温言心脏几乎要炸裂,带着哭腔软声哀求。

“看到了不正好,老婆激动地骚水都出来了,到时候所有人都知道,老婆是个小骚货。”许镇霆凶狠的挺动腰胯,粗大的鸡巴亢奋的在湿滑紧致的后穴里抽插。

被男人的描述吓到,再看到甲板上有人看向他们这边的时候,温言紧张到极致,本就紧致的后穴收缩的更加厉害。

许镇霆爽的吸了口凉气,低低的骂了一声,扣住少年劲瘦的腰,迅速猛烈的肏干起来。

粗大的鸡巴撑开穴口,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截鲜红娇嫩的肠肉来,上面沾着亮晶晶的淫水,在插入进去的时候,又被粗鲁的塞回去,粗大的鸡巴在骚水多汁的穴里搅动,硕大的龟头狠狠地碾压颤颤地骚心。

被带出来的淫水多的打湿了许镇霆胯下的耻毛,两人交合的地方也在抽插中拍打出白色泡沫。

“呜……”

阳具肏干的速度非常快,像是永动机一样,每一次都狠狠的碾压着骚心和肠肉的敏感点,被压在玻璃上的温言爽的眼尾发红,不断地泄出细软的呻吟声。

因担心被人看到,穴内紧致的厉害许镇霆呼吸粗重,恨不得将人给活活肏死。

骚心在迅速毫不怜惜的碾磨和撞击下,很快温言压在玻璃上的肉棒硬生生爽的勃起。

“啊”温言发出一声尖叫,身体像是被电划过一般痉挛抽搐了一下,夹着男人阳具的骚肠子猛地收紧,被玻璃压住的粉嫩的玉茎跳动了好几下,精液喷射在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