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的是你,她没那个胆。她只是被你诓骗,帮你传话。你对她说徐如找我,她信以为真,将我领至水榭。”
“然后,你趁她不
备,把她从山道上推下,将她杀害。你怕我查到你身上,便想出这样的毒计,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她身上。”
“你清楚,死人不会说话,无法开口为自己辩解。”
“那宫女已死,”鹤生狡辩,“这些只是殿下的臆断。鹤生冤枉。”
周则意无意和他辩论,只继续往下说:“那日林策入宫觐见皇祖母,越之前去迎接。你看准机会,急速前往长宁宫,朝皇祖母奉茶。”
“想必,你说那杯茶,是我让你送去的。”
“皇祖母知道你是陪伴我十年的长随,对你毫无戒心,根本不会想到你假借我的名义在茶里下毒。”
“祖母在越之和林策面前,喝下那杯毒药……”周则意沉默片刻,未再说下去。
“你送上毒药之后,飞速离开长宁宫正殿,寻找下一个目标独处的长宁宫宫人。无论是谁都可以,只要方便你下手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