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妾室都因此获罪,何其无辜。”

未及冠的少年发配充军,女子贬为乐籍贱民送去军营或青楼,遭此无妄之灾,后半生何等凄惨,不难想象。

“恭王妻族,乃北河王家。若想逃过此劫,并非毫无办法。”谢信悠然一笑,换了称呼,“既然是季宇的意思,谢某定当支持。明日朝会,谢某也如此这般,同三公商议。”

谢信愿意卖他一个人情,林策自然也

不宜再如此冷眼相向。

他收敛几分冷意,朝谢信道了一声谢。

谢信嘴角高翘,又意有所指问道:“季宇没别的事,想同我说?”

“谢相上回来末将府上,不慎遗落佩剑。”

那把挂在谢信腰间的绝世宝剑,不可能是不慎遗落。谢信故意把他留在将军府里。

林策等着看他耍什么花招,等了几日不见动静,直到此时终于提起。

“谢某表字书怀,季宇直呼书怀即可。”谢信一副熟络语气,言辞暗昧:“我此前应当说过,愿把这剑赠予季宇。”

林策将他的话置若罔闻:“谢相曾说过,这把剑打算送给丞相夫人。如此贵重之物,末将受之有愧。”

“逐月,”他轻唤一声,逐月身影即刻出现在一旁,“去把剑拿来,还给谢相。”

逐月躬身:“是。”随即走向自己院中,打算去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