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无辜。 “头发有点乱了。”于景渡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帮容灼整理头发。 期间,他的手指总是“不经意”蹭过容灼耳尖,在上头落下一点稍纵即逝的触感。 容灼耳朵本就敏感,被人一碰就忍不住泛红。 再加上这会儿气温低,于景渡手指上带着的热意擦过他耳尖的皮肤时,便会带来一种陌生又难以形容的感觉,酥酥麻麻的。 容灼几次想开口提醒他,又觉得自己这样好像有点太矫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