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气质凶戾的像是一头被唤醒的凶兽。
“理由?”
谭浮木忙不迭地将今天看到的景象禀告上去,着重强调了三皇子殿下和霁摘星的关系异常亲密。
洛恣并不是关心学生私生活的人,所以他的反应一开始是十分不耐烦的。但是听到后面,倒是也明白了谭浮木的意思,打断了他。
“你是想说,霁摘星的课业是白澄池代笔的?”
“是。”
虽然听上去很不可思议。但是谭浮木依照今天所看见的状况,霁摘星只要在床榻间撒个娇,恐怕不止这一次的课业,便是连七年的理论作业三皇子都能帮他代笔了。
而且相比起来,一个平民能交出一份接近完美的策论,甚至胜过他们这些饱受世家影响浸淫的继承人们,本身就要更不可思议一些。
“我知道了。”洛恣依旧冷冷道,“这件事我会处理的――在下一次的课堂上。”
得到答复后,谭浮木总算安心下来,甚至有些得意地翘了翘唇角。
他也不担心洛恣会将他暴露出去,从而得罪三皇子。毕竟洛恣导师的名声脾气在那里,便是徇私舞弊的人是三皇子,洛恣也绝不会因此让步。
霁摘星要倒霉了。
谭浮木想着。
?
新生们在这一周中,学习的都是理论课程。那些导师不像洛恣一样凶戾冷漠,反而脾气颇好,对着这群世家出身的继承人们满是亲和。让对学院生涯有些不安的新生们,很快适应了下来。
转眼间便到了交上作业的时间。
虽仍是“菲利斯玫瑰战役分析”这一主题,新生们却没人会天真到觉得简单了。所上交的策论与之前截然不同,几乎所有人都推翻重写,甚至还有去询问参与过玫瑰战役的长辈以此获得资料的新生。
洛恣站在台上,深灰色的风衣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低沉阴郁,酒红色的发被金色发带缠起,露出苍白的有些病态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