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嚎声一直没停,血迹拖了一路。还不到休息的时间,动静太大,惊动了整个军区,这也导致所有人都看到了发生的事。
嚼舌头的医生整个人都吓傻了,伊酒把人往地上一丢,揪着医生的衣服擦了擦刀上的血:“是你把我今晚值班的消息告诉他的?”
伊酒没对医生做什么,他就是借了个手铐,把“血葫芦”军官和医生拷在一起,丢进医生的宿舍里,锁了门,让两人待了一晚上。
第二天他神清气爽的起床,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才打开医生的宿舍门。
医生被吓得满脸涕泪,伊酒大大方方地表示:“以前你多嘴多舌,按我的性格是要割了你的舌头,但我昨晚玩得很尽兴,咱们两清了。”
军官也没死,伊酒把人救了回来,当天上午用轮椅推着他去了军区总部,下午就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自那以后,军区里就没有人敢惹这个温温和和的笑面医生了。
后来白濋和伊酒成了朋友,两个人倒是常常凑在一起吵嘴,伊酒也是军区里鲜少敢和白濋叫板的人。
白濋握着洛斯的胳膊,熟练地撸起衣袖,绑上止血带:“说的是,只是你有所不知,我们行动小队的队长就是他,他是行动外援,也没有长官。”
伊酒有些惊讶:“你是行动队的队长?”
洛斯看看白濋,见他没有说笑的意思,只得硬着头皮接下这个名头:“可能是因为在永生轨内,我比较厉害。”
一点都不谦虚了。
白濋微微勾了勾唇角,拍拍洛斯的胳膊,扬起的唇角瞬间拉平,笑意又淡了:“你太瘦了,回去体训,饭也得多吃。”
胳膊上没多少肉,血管细得不像成年人,这样一针下去,他都怕把洛斯给抽晕了。
白濋拧着眉头,冷声吩咐:“燕戮,找点糖冲杯热水过来。”
洛斯攥了攥拳头,小臂上隆起一点肌肉的弧度:“长不胖的体质,吃多少都这样,你别看我瘦,这身上都是肌肉。”
胳膊内侧的针孔变淡了很多,几乎看不出来,有一两个没有褪尽的黑点,乍一看像是痣。
白濋捏了把他的肌肉,面无表情:“软绵绵的,你这是白斩鸡肉吧。”
洛斯:“……”
伊酒拿药棉消毒,笑着安慰道:“他这张嘴就是招人恨,我看你的肌肉挺好的。”
白濋轻呵了声:“是挺好,军区食堂标价10元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