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了。
维克特和燕戮这时候才凑过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洛斯,你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洛斯盘腿坐在床上,无奈失笑:“没有,你们怎么都紧张成这样?”
“哪能不紧张,我们一通关就发现你倒在地上,怎么叫就叫不醒。”维克特倒了杯水递给他,“你这次可把大家给吓坏了。”
燕戮感慨颇多:“我还是第一次见长官那么着急,抱起你就往感染区外跑。”
白濋鲜少失态,燕戮跟着他这么多年,也就在白濋决定加入军区的前一天晚上,看见他喝了很多的酒,醉得癫狂。
像是多年夙愿得偿,又像是即将走入另一个深渊前的狂欢。
“所以你还是好好检查一下吧。”
他们接受不了洛斯出事,更遭不起白濋发疯。
另一边,白濋在车上找到了伊酒,伊酒正对着后视镜上药:“我替他给你道个歉,他刚醒脑子不清醒,别跟他一般见识。”
“这话刚才怎么不说?”伊酒往后一靠,镜片后的眸光锐利,“想起来了,刚才忙着挤兑我呢。”
白濋胳膊搭在车窗上,闻言懒洋洋地扯出个笑:“他又不是燕戮,想明白自然会给你道歉,没必要逼着压着。再说确实是你靠的太近了,放个听诊器,你都快趴到他身上去了,不是趁机耍流氓占便宜?”
伊酒承认自己有故意的成分,但那也怪白濋,在旁边指手画脚,让他的手别乱碰乱摸,他一时气不过,就靠的近了些。
不过白濋这番话里满是幸灾乐祸,伊酒敏锐地听出点不一般的意思,他用消毒湿巾擦着手,直到指尖闻不到药膏的味道才停下:“我是不是耍流氓你心里清楚,我看你这心思倒是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