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在她眼前,展示成品。
他的手白皙好看,手指修长匀称,而此时此刻,白炽灯明晃晃地映过来,指尖上挂着显而易见的水光。
他说,“你看,我说过了,我们做不了朋友。”
那一刻,血液随着脸上的红热一起上涌。
程舒妍伸腿踢他,又反被他攥住。
她越是羞愤,他越是从容,带着股游刃有余的劲,痞气又恶劣,却偏能将她所有感受和情绪把控在手掌心。
讨厌死了。
也喜欢得要命。
“知道我这几天为什么一直没弄你吗?”
他还没打算放过她,一边慢条斯理欣赏着待放的花,一边沉着声音解释,“因为右手使不上力。”
前一阵子为了她打架,手背被碎裂的酒瓶割破,刚好在食指和中指那两根筋上,短期之内还没法灵活运用。而他在这方面又追求极致,内与外一起到才算完美。所以没办法,只能暂时放过她,安分睡了几天次卧,结果就等来她一句“我们做朋友吧。”
想到这,他嗤笑,随即一字一句道,“你今晚务必重新说。”
“我给你三次机会。”
说三次就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