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很明显是会相互参考意见的。

但凡这些上台体验的投资商有那么一个不满意,恐怕之后再他们独自商议情况的时候,就会被这位并没有满意的投资商带动情绪,让其他原本还想要给王安安投钱的人也跟着收回已经递出去的手,让王安安失去利用价值。

“呃啊……没关系,唔……我,还可以……”

带着明显颤音的话从那双不断小口喘息的唇瓣中吐出。

随后,又跟着放在王安安身边的麦克风一起,回荡在整个会场之上。

王安安这样的反应莫名取悦了刚刚已经没什么兴致的投资商。

他原本已经没什么继续玩弄这个样本的兴致,但却在听到这个样本颤抖着说出的邀请之后,带着恶劣的笑容又一次打开了高压水枪的闸门,任由那些带着强烈冲击力的水流又一次击打在了脆弱的膀胱内壁上。

甚至于,连这三次击打的地方都没有变。

“唔……”

又一次冲击在膀胱之中的水流让王安安不由得闷哼出声。

随着水流的击打从下腹传来的,不仅仅只有强力水流冲击在膀胱内壁时候的疼痛和酥麻,还有本就已经饱胀不堪的膀胱继续被液体灌输,在本就已经到极限的情况下继续被不断往里灌注液体的过分撑胀。

闷哼声之后,从那双唇瓣之中传出的便只有无尽的喘息。

就连那些在台下观看的人,都可以根据床上那具身体不住颤抖的情况,来判断对方现在到底在经受怎样的冲击。

偏偏王安安并没有叫停。

而至于一直站在一旁的研究员,也并未开口阻止。

原本对于那具样本承受能力的担忧,在确定研究员都没有介意的事实之后,逐渐变成了对于这个样本承受极限的好奇。

他们还在心中估算着那个高压水枪还会再开几次。

但这样的估算却并没能持续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