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凸起。
落在王安安小腹上的那只手表现出了显而易见的兴奋。
隔着一层薄薄的胶衣,那只贴在王安安小腹上的手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高强度水流冲击在手心里的感受。就好像那些从高水枪里喷出来的液体,已经隔着王安安的膀胱和肚皮,直接击打在投资商的手心一样。
暴露在胶衣外面的那双红润的唇瓣已经开始喘息。
而至于覆盖在小腹上的那只手,则在高压水枪喷射出来的水柱击打在膀胱内壁之时,贪婪地感受着水柱隔着肚皮击打在自己手心的感觉,恨不得让这一刻一直持续下去。
但高压水枪还是设定的有限制。
尽管将王安安放在展台上是为了满足这些投资商的爱好。
但研究员们却不希望在还没能把王安安卖个好价钱的时候,就已经让他被这些投资商们玩能一团烂泥,直接变成一个一分钱都卖不出去的破烂货。
正因如此,高压水枪的出水量有一定的限制。
以人体正常的膀胱储存量为界限,每打开一次闸门,高压水枪都只会喷出一次正常膀胱的储存量的水,以确保不会因为毫无节制的注水而损害了样本的身体。
喷射在手心的冲击感很快便消失了。
而至于依旧被迫躺在床上,乖乖承受高压水枪水流冲击在膀胱内壁上的感觉的王安安,则在水流终于停下之后才勉强松开牙关,长大了唇瓣不断喘息。
冲击在膀胱内壁上的水流力道实在是太大了。
即便他没有睁眼观看,仅仅只是依靠自己对于身体的感受,都觉得自己脆弱至极的膀胱内壁或许要直接被激烈的水流冲击穿透。
甚至于,连肚皮都跟着一起冲破。
但这样的恐惧最终还是没有变成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