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需要施加在王安安身上的,可并非只是攥紧这个湿哒哒不断往外溢出淫水的宫苞,将宫苞上的淫水全部都挤出来,而是要将这个已经用超声波清洗过一遍的宫苞再次清洗。
甜腻的淫水顺着壮汉攥紧的手掌往下滑落。
黏腻的液体滴落在地上,在原本还算得上是干净的祭台上落下一滩黏腻而又淫靡的水渍。
而此刻,装着浓盐水的小盆被放在了这摊水渍上。
王安安没能想象到自己接下来可能遭遇的到底是什么,颤抖的身体依旧在试图挣扎,但却又因为被壮汉死死攥在手心的宫苞,完全无法做出任何挣扎的大动作。
只要他稍稍一动,就会牵扯到已经被壮汉攥在手中的宫苞。
宫苞被牵扯到的力度让王安安不住颤抖,让他不由得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那个被人拿捏在手上的宫苞中的同时,也无法注意到自己的宫苞接下来可能接收到的到底是怎样的刺激。
被攥到发白的宫苞骤然被壮汉按进了浓盐水之中。
“呃啊”
骤然传来的凉意和刺痛让王安安猛地挣了一下。
也正是这样的挣扎,让王安安原本就已经被攥在壮汉手中的宫苞蓦的再次被牵扯到,整个身体骤然僵直。
浓盐水浸润在宫苞上的刺激让逐渐被放开的宫苞不断颤抖。
清澈见底的浓盐水甚至可以清楚明了地看到宫苞正在颤抖的画面,将那些清澈的浓盐水弄出一道又一道波纹的同时,也用一层肉眼可见的黏液将其隔开,企图让自己的身体更加好受些许。
只是这裹挟在宫苞上的一层黏液注定要被冲刷。
“啧!”
盯着王安安被淫水裹挟的宫苞,壮汉的浓眉跟着皱了起来。
那只刚刚从宫苞上抽离开来的手再次放了回去,捏住那一团软红的烂肉在手中不断揉捏。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也跟着探进盐水之中。
“圣子这肉壶可真是不老实。”
说话间,壮汉的两只手都已经覆盖在了那个摆在外面的肉壶上,如同在洗衣服一般,双手握住那个小小的肉壶开始搓洗,“要是圣子的肉壶不往外流这么多淫水,只不过在这里冲洗一下就可以结束。现在又吐出了一层淫水,还得让我上手搓,真麻烦!”
壮汉口中虽说都是嫌弃,但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嫌弃的架势。
搓揉在宫苞上的力度更大了。
被浸润在浓盐水中的宫苞不仅仅是被壮汉搓揉时候的刺激,更多的,还是浓盐水在沾染到这层敏感而又脆弱的表皮之时给他带去的过于强烈的刺痛。
至于壮汉的动作,不过就只是帮助宫苞更加方便地吸收浓盐水而已。
被拿捏在两只大手中间不断揉弄的宫苞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在壮汉的手落上去的时候,它就已经开始瑟缩颤抖,及到壮汉的手已经在上面揉弄了几番,它却依旧是那副没什么抵抗力的样子,颤巍巍任由壮汉随意玩弄。
不住的呜咽从王安安口中溢出。
原本还稍作挣扎的四肢在宫苞被按进浓盐水里面之后就失去了反抗能力。
不断弹动的双腿在壮汉的胳膊旁边晃动,如同两条诱人的小鱼一般,吸引着壮汉去把那两条晃动不已的双腿也束缚在自己手中,拿捏在手心好好把玩。
但此时他还真顾不上了。
插入浓盐水中搓洗已经占据了他的双手,即便现如今正在他周围摆动的这两条腿再怎么诱人,对他来说也就只是对他现在正在做的这个工作的干扰,并不能让他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搓洗子宫的动作依旧未曾停下。
浓盐水的刺激虽说让子宫过多地吐出了不少黏液,但与此同时,也让裹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