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脚心传来的刺激让王安安忍不住想要笑出声,但他却不想在一开始就被迫妥协,只是咬紧牙关强忍着从脚心传来的刺激。
一时之间,那张精致的脸不断变换扭曲,跟瞪大了的含着泪水的眸子一起,生出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而那句否认的话,则同样满是忍耐。
剐蹭在脚心的羽毛依旧没有停止动作。
堆积过多的刺激让王安安的眼角不断溢出泪水,被刺激的那只脚持续性紧绷,绷直了试图躲过羽毛的刺激。
“啧。”
看着面前已然被绷直的脚压住的羽毛,刑讯人员摇了摇头,转身又从旁边取过来一根香柱。被点燃的香正泛着小小的火光,晃动之下异常明显。
而这跟正在燃烧的香,则被支在了王安安的脚心上方。
“我不想特意去控制你的脚掌,所以只能让你自己去控制了。”长羽毛再次落在上次剐蹭过的脚心,“如果你再勾脚心,你的前脚掌就会碰到香柱。一根香柱折了的话,我不介意再帮你多添两根。”
香柱本就是极易折断的东西。
如今被支在前脚掌旁边,只要王安安在接下来的刺激中一不小心勾住脚心,香柱会烫到前脚掌的同时,也会直接折断。而在这个时候,刑讯人员就会再多添上几根香柱上来,让下一次勾脚的时候被烫得更加严重。
王安安并没有回应刑讯人话的话。
但仅仅只是看他那双瞪大了的眸子,便足以确定对方已经将他的话听到了心里。
毕竟挠脚心又不是什么会过于抢占人思维的事情。
它只会让人非常难受罢了。
落在脚心上的长羽毛并没有等待王安安有所反应,在对方还在咬紧牙瞪大了眼睛强行忍耐的时候,长羽毛已经再次落在了白皙的脚心上,给对方带去难耐的痒意的同时,也让这只脚不断左右晃动。
但终归还是听进去了刑讯人员的话,即便左右闪躲,也未曾再将脚掌勾起,碰断了那根脆弱无比的香柱。
“唔唔唔……”
脚心传来的刺激让王安安的整个身体都忍不住乱动,想要挣扎着逃离这种折磨。
紧绷的大脑在痒意的刺激下有些发疼,强行忍耐让王安安忍不住屏住呼吸,一张脸涨得通红的同时,喉中却又抑制不住那种又哭又笑的呻吟。
粗长的喘息从舞动的鼻翼间呼出,让王安安的身体更加紧绷。
“说说货物的种类和数量,我就停下来。”
剐蹭在脚心的羽毛不停,刑讯人员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被束缚在椅子上的王安安,生怕错过了他的任何一个表情变化,最终得到错误的审讯结果。
“不……嗯呃……不知道……”
咬紧的牙关一经松开,带着呜咽的喘息便随之从中泄出。
被压抑到极致的笑意转化成了语调奇轻的喘息,就像是被伺候好了的小猫发出的舒适呼噜声一样,让人很容易便错误判断了正在发出这样声音的人的状态。
泪水不断从王安安的眸中滑落。
因为憋气而变得通红的色泽已经从脸上蔓延到了脖颈,通过深深凹陷下去的锁骨,一点点往更加靠下的胸前探索。
这样的状态终于让刑讯人员收起了手上的长羽毛。
长时间痒意的刺激让大脑紧绷之后变得疲惫,而接下来需要做的,就是在这样的疲惫的基础上,将这颗大脑残留的些许精力也全部消磨殆尽,让它如同生锈了的齿轮一般,几乎没了运转的能力。
羽毛离开,王安安一直紧绷的脚也终于有了缓冲的余地。
一经放松,长时间紧绷带来的酸涩和疲软便紧跟而至,让那双眉头忍不住蹙了起来,紧抿的唇瓣也跟着晃动几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