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来监督王安安的情况。

“要把那根冰柱全部含化才算是合格。”

转过来的那个研究员开口,提前一步给王安安下了规定。

王安安的精力几乎全部都投入到了对抗下体传来的刺激,勉强让自己的身体依旧维持着跪趴的姿势上。就连消化完研究员说的话,领会他这话语之中的意思,也都是研究员说完一段时间过后。

迟钝的反应让他接不上任何话。

更莫说在这样的恢复治疗之中讨价还价。

肏开宫口的冰柱依旧不断在宫苞深处肏弄,很快便将那口娇弱的宫苞也被寒冷浸透,整个就像是掉在冰窖中一样。

而至于那根不断在小穴之中抽插,汲取着王安安身体温度的冰柱假阳,更是在肏弄的过程中变得越来越细小,一点点变小到了小穴完全可以腾出间隙的粗细。

止不住的液体还在不断从小穴往外流淌。

被稀释了的淫水没有那么强烈的甜腻气息,反而在冰水的冲击下,变得有些清冽。

变细了的冰柱假阳并没有让小穴变得好受。

不再紧紧贴合着宫苞和小穴内壁的假阳给被冻到无感的甬道留出了恢复的空间,反倒是让原本被冻到麻木的地方恢复感知,明显感受到了从那些被冻透了的地方传来的阵阵刺痛。

而至于那根变细了的假阳,却在炮机的系统设置下调整了肏弄进去的深度。

变细了的冰柱假阳依旧被炮机控制着一下又一下地肏进宫苞深处,用自己的柱身冲撞着已经恢复感知,甚至比一开始更加敏感的宫苞内壁。

同样的力道聚集在了更小的着力点上,只会让假阳撞在宫苞上的冲击更大。

柱身越细,带给宫苞内壁的戳刺感就越是明显。

甚至于,及到最后化出来的冰水都没有再往外溢出之时,王安安甚至觉得自己的宫苞之中是有一根粗长的针在不断戳刺,每每戳刺一下都会引得宫苞不断痉挛。

那些被冰柱冻到的钝痛和被戳刺的刺激叠加在一起,让王安安几乎无法分辨自己的下体现在到底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