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荞识趣地没有把内心的想法说出口。 她抱臂看向他,隐隐猜到七八分:“你是不是……根本没有那张协议?” 猛地被质问,岑璋脸上丝毫不见慌乱。 “阴险狡诈,不守信用。韦总,你就是这么想我的,是吧?” 她确实是。 韦荞紧闭着唇,没说话。 对岑璋,她没有太多好印象。他过往的不良记录太多,结婚那几年,夫妻房里那些事她没少受他折腾。岑璋对外言而守信,对韦荞则是完全反着来。他说“就一次”,韦荞以为“一次就是一次”,完全没想过在岑璋的概念里,一次就是“来完一次再一次”。 “如果你没有那张协议,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