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受,韦荞没有拒绝。她做惯好学生,连消愁都只借酒,不放纵。岑璋心里难受,忽然懂了金屋藏娇的意义。世间人情冷暖,疾风苦雨,如果能一力将之挡在心爱的女人生命之外,就算将她养成一朵温室花又有什么不可以?
岑璋扶住她的腰,“我们回家了。”
黑色轿车稳稳停在壹号公馆,岑璋将人扶进屋。醉了酒,体力也变差,旋转楼梯成为沉重负担,韦荞一脚踩空,岑璋眼疾手快,将她牢牢扣在怀里,险险避免一场祸事。他不敢大意,拦腰将人抱起,万无一失。
卧室有好闻香氛,满是岑璋的味道。大床柔软,她陷进去,有长眠不醒的欲望。然而本能占上风,人已醉得昏沉仍挣扎着起身要洗澡。岑璋哄不好,只能抱她去。浴池热水汩汩,雾气氤氲,岑璋替她脱衣服,被韦荞按住手。
他误会,对她解释:“我什么都不会做,你放心。”
韦荞还是没松手,他看她一眼,发现她全无对他的在意,于是岑璋明白了,韦荞在意的,不是他。
他松手,韦荞从上衣口袋拿出一张卡,放在浴室台面。